,她就图本公子这人!”
齐公子没说一句,孙姑娘就往孙高氏怀里缩一下,到最后整个身子抖动的跟风中落叶似的,显然吓得不轻。
“别哭哭啼啼的,有什么话就说,若真是他强迫你的,我会收拾他。”袁中海已经没了耐性,这么点破事还让整个凉州的属官都过来听着,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是,是他逼迫我的。”孙姑娘咬咬牙,从孙高氏怀中抬起头,她直起背,仰着头,看向方铮,“求大人给名女做主。”
说完,深深跪拜下去,在她低头的瞬间,眼泪啪嗒往下掉,都低落在地上,煞是可怜。
“你这贱人!你污蔑我!”太过生气,齐公子都忘了平日里高高在上那‘本公子’的自称。
孙姑娘缩成一团,楚楚可怜。
这情形任谁看了都知道谁是受害者。
别说其他人了,就是齐大人也不信他自己儿子的话,他儿子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
齐公子浑身发抖,这回是气的。
“贱人,贱人!”齐公子胸口一鼓一鼓的,“你竟倒打一耙,当日明明是你给我书信。”
“对,我还有你让人给我的书信。”齐公子一拍脑门,脑子灵光了一瞬。
“公子,你,你怎可这般欺辱名女?”孙姑娘热泪滚滚,她凄凄惨惨地望着方铮,“民女愿以死明志。”
话落,踉跄着起身,就朝一旁的墙上撞。
王钊更快一步,挡着孙姑娘的去路。
孙高氏又一番哭天抢地,她抱着女儿一阵心肝肉地叫。
啪——
第三声惊堂木排击桌子的声音响起。
方铮蹙眉,让王钊到跟前,低声吩咐他几句。
王钊领命离开。
“是你自己交代清楚,还是等本官将证据摆出来?”王钊走后,方铮看着堂下的人问。
“我说的是真的,是,我本是打算用强,可不等我将人抢进府,她自己都送上门了,送上门的肉,我能往外推?”齐公子抹了一把嘴角,而后转头,指着孙姑娘,手指上下点动,“你给本公子等着。”
“放肆!”袁中海又喝一声。
齐公子老实跪好。
“本官再问你一遍,是要自己讲出实情,还是等本官将认证物证都带来?”方铮又提了一遍。
“我说了——”
齐公子气怒地抬头,待他看清方铮的视线是落在孙姑娘身上时,顿时哑了,他扬起眉,“你信我?”
方铮没应。
“大人,你搞错了,是方公子抢占了我的女儿。”不知为何,孙高氏心里有些慌,“他是官家公子,他要强行带走我女儿,我女儿反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