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银子,让小民在这想法子吸引大人跟夫人的注意。”
“然后呢?”真是人红是非多,相公太过出色也招人红眼。
神棍小心地看了方铮一眼,不太敢说话。
“说。”方铮吐出一个字。
“那人,那人让小民说,说大人跟夫人三月之内将有祸事,若想避开祸事,需得去普吉寺。”
“然后呢?”冯轻又问。
“之后小民就不知道了,他们没有跟小民说之后的事。”神棍指天画地地发誓他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何事。
那人给他十两银子,只让他说这么几句话,他当然觉得这是天降横财,没有不应的道理。
“你怎么就能肯定我会信你的话?”冯轻奇怪地问。
她又不蠢,怎么可能随便就信路边这些算命的说的话?
“这——”
方铮扫了一眼。
神棍一抖,不敢隐瞒,“这些年小民在这梁州城里替许多人算命,也替人看过风水,也,也是有一些信徒的。”
说的人多了,不怕冯轻不信。
再说了,若是她不信,恐怕三月内会真有祸事,只是就不知道是天灾还是人祸了。
这神棍虽贪财又没甚胆量,不过他走街串巷这么多年,见多了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不稀奇。
“既然你会算命,那今日你不妨算了算你会坐几年牢?”冯轻皱眉,冷笑。
“夫人饶命,小民一时糊涂,求大人跟夫人饶过小民这一回吧。”他哪里会算命,那些都是把戏罢了,便是之前替人算准过几次,那也是巧合,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能耐。
“大师,若你不会算命,那,那我孙子咋回事?”妇人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她仍旧觉得大师是有能耐的,只是迫于知州大人的威严,才不敢说真话。
提到这个,神棍往旁边躲了躲,用袖子遮住脸,不敢看那中年妇人。
这动作太显眼,只要不是蠢到家的人都看得出其中定有内情。
众人看中年妇人的眼神就充满了同情。
妇人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不信,“大师,大师,你跟我说实话,我孙子到底咋回事?”
这妇人整个人都要疯魔了,她扑上去,扯着神棍的领口,看那样,恨不得将人吞下去。
王钊让人将妇人拉开。
“属下这就将人带回去,大人是要今日审,还是明日审?”王钊问。
“此事便交给你,明日将直接将结果告诉我便成。”背后之人不可能告诉这神棍西街,王钊便是问也问不出多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