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向冯轻,显然没想出来。
冯轻偷笑,“原来相公也有不会的。”
她家相公当真是学神中的学神,若是放在后世,那绝对是能改变世界的人。
“因为蚕会结茧?”结茧同节俭。
冯轻整个傻了,她摸着方铮的额头,赞叹,“相公啊,你这里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啥都知道?”
方铮轻笑,随即笑声越来越大,他再次将娘子匝入怀中,揉着她的发丝,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为夫不过多读了几本书罢了。”
这不光是读书的问题,她觉得方铮是被上帝亲吻过的人。
冯轻一脸的生无可恋,“当年我也读了好些年书,为啥连比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为夫说过,术业有专攻,若是让为夫做绣活,那是如何也及不上娘子的。”
冯轻想了想,觉得也对。
要不然她真的得伸长了脖子看她家相公了。
被冯轻这么一打岔,方铮总算冷静下来。
方铮不欲让娘子在外头多呆,便牵着她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冯轻没忘了给方蒋氏跟金姨买些吃的,又给团子买了个手编的竹蜻蜓,及男孩子都喜欢的木制小剑。
当方铮跟冯轻第三回遇到搭讪的公子时,冯轻心里感叹,这世界可真小。
这回玉公子没有直接上前打招呼,他只冷淡地点了点头,而后与方铮跟冯轻擦身而过。
人家都没有多言,他们也不好开口,冯轻不在意,方铮却边走边往回看了一眼。
正巧遇到同样回头看的玉公子。
玉公子勾了勾嘴角,原本温润如玉的面上竟多了些许邪肆。
他无声张了张嘴,说了一句话后,这才转过头。
待看清对方说什么后,方铮面上顿时布满阴云。
“相公,怎么了?”正往前走的冯轻察觉到方铮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奇怪地问。
阴翳瞬间被温和取代,“为夫突然想了些事,无大碍。”
一些阴暗的念头无需让娘子知晓。
另一边,小厮跟上玉公子,问:“公子,你方才说了什么?我瞧着那位公子脸色顿时不好了。”
“本公子只是让他看好自己的夫人罢了。”
小厮还是不放心,“我瞧着那位公子可不是好相与的,公子会不会让他记恨上?”
“棋逢对手才有趣。”玉公子显然不在意。
天色有些暗,冯轻一时没察觉到方铮一时的不对劲,她兴致勃勃地又拉着方铮买了好些玩具给团子,直到两人都拿不下,这才罢休。
手里拿了不少东西,不方便继续逛,两人便决定回家。
从出门到回来也不过一个多时辰,两人到家时,团子刚睡着,因没见着冯轻,哭了好一阵,哪怕睡了,仍旧委屈的直打嗝。
冯轻心疼地将小不点抱着,小声问:“相公,要不今夜让团子跟我们一起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