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有效。”

    “什么策略？”

    “我跟他说，抢走她，问问我的结婚证。”白聿城将证拿了出来，“你要不要一个当武器？”

    “要，如果有人跟我抢的话，我也可以这么做。”姜茵茉伸手去拿，却被他拿了回去，“差点忘了，我们是要离婚的。”

    “给我，你拿一张我拿一张不正好吗。”

    “我替你保管着。”白聿城生怕她什么时候不高兴就给撕了。

    姜茵茉到现在连结婚证长什么模样都没看到，感觉不踏实，万一程尧办了个假证，他们婚姻无效怎么办。

    “你让我看一眼。”姜茵茉凑过去很好奇。

    白聿城自己也没看清，干脆坐到后座和她一起看。

    看着看着，她就倚到了自己怀里，像根藤蔓一样纠缠着他，白聿城呼吸一滞，“调头，回家！”

    姜茵茉缓缓勾起唇角，凑到他耳边，“对不起，为我做的所有事情。”

    男人眸『色』一深，认认真真地告诉她，“我接受你的道歉，选择原谅你，所以，不会再为这件事情介怀。”

    姜茵茉没想到他会这么郑重其事，趴在他的胸口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忽然僵住身体，缓过来后眼泪纵横，莫名有种不好的感觉。

    一件被她长埋心中没有挖起的事情。

    一件想想可能就会知道答案的事情。

    一件她可能不敢去面对但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

    程尧没想到两人会回来得这么快，“你们离婚证办好了？”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一人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一人怒瞪他一眼，程尧『摸』了『摸』鼻子，他又说错什么了。

    “果然在国外是没有特殊通道吧，boss，我还真当你通神了。”他其实是庆幸没有办成的，要不然……他之前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姜茵茉冲上房间关上房门后，抱住孩子就哭了出来，“宝宝怎么办，妈妈好像遇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妈妈。”小娃娃朝她招手，姜茵茉泪流得更加厉害，“你告诉妈妈，这件事是不是需要面对？”

    眼睛又黑又亮还大的某娃发现爸爸妈妈喜欢问他一些回答不了的问题，但他会逗他们笑，所以他又唤了爸爸，一会爸爸，一会妈妈，喊个不停。

    姜茵茉充满眷恋地在他嫩白的小脸上亲来亲去，“对不起，我不是个合格的妈妈。”

    午餐时间，姜茵茉出去时，已经恢复自然，但是游离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的心事重重。

    白聿城凝视着她，“怎么了？”

    “对不起，我可能需要回去继续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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