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衣服,一把抄起地上的喵子,“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严雪迟几乎是夺门而出,一路跑到车上,顿了好一会儿,心跳才基本平复。
信息素的作用实在是……
白日睡得多了,晚上便不是那么困了。
回到家中之后,严雪迟坐在书房的桌案旁边,开始构思结案报告该怎么编才能显得不是那么敷衍。
然而不管怎么想,怎么逼着自己去集中注意力,脑子里浮现出来的东西总是另外一幅景象。
肌肤上还留着信息素的味道。
沙哑的呼吸声似乎还在耳畔萦绕一般,一闭上眼睛,脑内不自觉的就会继续方才的场景。
不仅仅是相互拥抱。
甚至不仅仅是将头埋在颈窝。
而是那种多有旖旎的意味,但却又是含蓄的在进行。
明明前两天刚推过抑制剂,现在看来,似乎又需要再来一针了。
这幅样子,报告肯定是写不下去了。
严雪迟没再勉强自己,放下了手中的文书,跌跌撞撞的走回卧室,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了一支浅蓝色的针剂。
只要一针打下去,身上的温度就会恢复到以往的状态。
然而这一次严雪迟却是犹豫了,迟迟没有下针。
毕竟这一针下去,残留的温度也会随即消耗殆尽。
其实被拥抱的感觉,不是那么差。
甚至还令人有些眷恋,无论是在脖颈上腺体附近摩挲的脑袋,还是身上冷冽的气息,都是能蛊惑心智的毒.药。
果然是单身太久,连错觉都能产生。
思量了许久,严雪迟还是将抑制剂放了下来。
没再去克制呼吸的声音,而是任着它们去发散蔓延,任着不受控制的陌生席卷全身。
毕竟以往这些感觉在发散之前,就被抑制剂扼杀在摇篮里了。
又躺了好一会儿,严雪迟才艰难的侧过身去开窗,好让凉风吹进来。躺回床上又待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一只手勾向了枕头底下藏着的盒子,一手缓缓地挑开了衬衫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