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是拒绝,但严雪迟还是下意识的揽了揽自己身上敞开的衣衫。
“如果万一有什么问题,严先生是打算让我再动用一次皇室的部队帮你善后吗?”
“……”
“把视频打开。”
今天已经十分麻烦对方了。本来就是自己的一点私事,却是麻烦一个和自己根本不想干的人帮自己善后。
要是因为自己一时任性再出问题……严雪迟觉得实在是太幼稚了些。
想到这儿,严雪迟将睡衣整理好之后又披上了件外套,刻意压制着呼吸,才十分不情愿的接通了兰瑟发来的视频,“你看,我没什么大事。”
兰瑟盯着画面没有动,以至于严雪迟一时间以为画面出现卡断才静止了。
以往正直严肃的面孔,现在哪儿还有半分正直严肃的样子。
头发凌乱着,尤其是两侧的鬓发,紧紧地贴着两侧鬓发,整个人身上汗涔涔的。且不断地用嘴呼吸着,眼梢也多了些色彩。
不同于往常那种禁欲的美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哪怕刻意隐忍,有些事东西并不是半遮半掩就能掩盖的住的。
“严先生知道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很令人……”兰瑟话没说完,便没有再说下去。
说出来未免太轻浮。
“我知道很难看。检查完了吗?我挂断了。”严雪迟说完之后没等兰瑟回应,似乎意识到了对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赶忙匆匆关闭了通讯。
“严——”兰瑟刚想再说些什么,虚拟荧屏上就剩下了一片漆黑。
兰瑟看着通话挂断的提示沉默了很久。
是自己太心急吓着对方了?兰瑟自认为这一次已经表现的十分克制。
尤其是和那个偏执的家伙形成鲜明对比,已经温柔了很多。
不过明天就要回安京星,到时候见面的时候还多,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
时间已经很晚了。
但严雪迟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是难受的要命
不过身上的温度倒是退去了不少,能看得出来,药剂还是有效果的。
最后严雪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知道一觉醒转,四肢都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一下都是折磨。
打开手环,发现兰瑟留了一条消息。
‘药剂有一定概率会出现发热头晕等副作用,十二个小时以内可自愈,不必担忧。’
严雪迟咬牙叹了口气,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难受归难受,但工作还是不能落下。
严雪迟寻思着待会儿要不要去警部的食堂领一些止痛的药物抗一下。
到办公室的时候,严雪迟看见办公桌上的固定荧屏上在闪烁,指示他去魏总探的办公室。
这才刚没轻松两天,估计又要接新案子了。
简单的事情基层警部基本就能解决完毕,除非是特别棘手,或者涉及势力太多的,才会转到联邦警部处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严雪迟走到了办公室门前。
“小严,来的正好。”
刚没进门,文件就摆在了面前,严雪迟将桌子上打着密封条的文件拿了起来,“这是?”
“前些日子在天河星,一个特殊场所里出事儿了。最开始说是违规使用生命培养皿培养孩子用来做生意,然而去搜查的基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