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几次破坏他们的好事,都知道有程苏光的影子。
一想到后面的日子还有很长,就觉得在黑暗日子中,希望能得到一点曙光,不然开源节流的日子,源头缩减,而钱的出口反而还没堵上,到时候等资源流干了怎么办,他们可不敢冒险。
“对呀,向你进贡也是之前约定好的,你现在突然停掉,难道是要准备要放弃我们这帮老人了吗”韦曲阳也说。
程苏光坚定地说“今年就暂时这么定,来年再重新调整,还有一点就是,我绝不会丢下你们不管。”
众人放心下来,他们能在闾县称霸多年,都是因为有程苏光栽培,所以有许多人存着报恩的念头,一直留在程苏光身边,留在闾县这个小地方。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光爷不嫌弃,我愿意一直追随光爷左右。”刘爷说。
“我们也是。”
“都是。”
在坐的人纷纷表态,再说他们有了程苏光的支持,以后日子不会那么难过。
程苏光有些乏了,“你们先回去,这边的事送我和族老商量商量,再做打算。”
其实,临淄那边的族老,现在的日子也很难过,由于齐国国库的钱要用来建设和支援军队,所以对这些族老的打压自然不会轻。
他们一直以来就不是钟无艳的对手,之前有齐宣王撑着,裙带关系,仗着田氏血脉的关系,大肆扩张自己的势力,占据着大把齐国资源,使得齐国损失许多收入。
国家被他们拖得越来越臃肿,才使得齐国现在做事有些束手束脚,改变齐国本质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凡事循序渐进,这样才不会让让国家陷入瘫痪。
韦曲阳,刘爷俩人带着几个人,密谋着如何去找刘玉儿麻烦,不能正面,就要寻找暗处,准备偷袭,来个一击即中,永远解决掉刘玉儿。
“刘兄,这事我们这样做真的可以吗”韦曲阳有些胆怯,毕竟程苏光才刚刚让他们消停,就这么做。
刘爷笑着说“这种事我们以前做的还少吗”
几人眼神交流一番,这里的每个人,都习惯了霸道的生活,现在突然处处受限。
比如说他们一旦欺负一些平民百姓,他们告到县公那里,立马就有官兵过来抓人,他们也怕官兵,毕竟兵就代表一个国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