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掌柜打马虎眼,反而继续问道“多少钱”
顾言则皱了下眉头,拉过她的袖子低声道“你不是很喜欢吗”
薛婧婷忍不住伸手抚了抚手腕上的镯子,虽然爱不释手,但脸上敷上一层有些可惜的神色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侯掌柜,多少钱”
“不贵不贵,对顾府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不过纹银三千两而已”
顾言不懂物价,初听闻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薛婧婷惊的都差点跳了起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就准备把镯子给褪下来。
薛婧婷上一次听两个洒扫丫鬟嚼舌头根子,其中一个抱怨兄长娶媳妇聘礼要的数目太高,让父母发愁。而从二人对话中也能大约估摸着了现在的物价。
三千两这个数字是一些人家一辈子都见不到、奋斗不来的。
顾言看出她不自然的神色,不顾薛婧婷反对,仍旧固执的坚持道“有钱难买心头好,侯掌柜包起来”
“别”薛婧婷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慌张的就要摘下镯子给他们放回原处。
只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她越是想摘下来,就越是卡在手骨间褪不下来,到后来手都因为自己粗鲁的动作而泛出一圈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