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不用这么麻烦了”
前几天大夫开了好几副治疗的中药,她在弄巧和纤云的督促下一日三顿的没有断过,以至于那段时间她觉得呼出的空气都是带着中药味的,十分难受。
如果这副身子真的有毛病,她想还是等过段时间忘记了中药的苦味在调理吧
顾言点了点头,他觉得还是等他让顾安打听打听平川县有什么这方面的专家在调理也不迟,也就没在坚持。
晚饭两个人都是在一起用的,可当顾言给她夹了一个大大鸭腿薛婧婷顿了一下,又将鸭腿给挑了出去,顾言看着刚开始有些泄气,后来反而锲而不舍的继续给她夹着,反复几次后薛婧婷被弄的丝毫没有胃口,只能多喝了几碗那个桂圆红枣银耳汤。
不过在一起吃饭也就算了,薛婧婷也就忍了,可是为什么晚上顾言又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要和自己一起睡,当即薛婧婷就不淡定了。
“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睡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
“就是”话只说了一半就说不出口,涨红着一张脸不敢看他,不过古人认为女人生理期是为不洁,他应该不会口味这么重,也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床上两床被子一人一个被窝,薛婧婷在里,顾言在外,一直到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顾言都是老老实实的在自己被筒里。
可她突然觉得脚贴上一处温热,肚子上被大手抚过就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困意也都消散的干干净净。
“你做什么”
薛婧婷看着顾言未施粉黛的柳眉紧紧蹙着,一头青丝随意散着倾泻而下,有些惺忪的双眼里面带着浓浓的戒备。
顾言没有丝毫干坏事的不自觉,半起身将她的肩膀一揽,因为重力的作用她惊呼了一声,可身体还是朝他怀里倒去,而顾言也十分不要脸的钻进了薛婧婷的被窝里,他侧躺着,一手揽着她,一手在她微凉的小腹上面生涩的揉着。
顾言对她的戒备毫不在意,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响起“为夫听弄巧说揉揉会不那么难受”
顾言放在她肩膀上面的手抽出,用他来撑着头,认真又专注的看着因为他揉小腹的动作有些起伏的被子。
虽然隔着一层里衣,但他手心的温度还是准确的传到了她的小腹上,她嘴唇微微翕动,想要推开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
“你也这么温柔的对过别的女人吗”她声音有些嘶哑,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即使那是假的,即使回答的不是他,可对上还是忍不住的想听见那个她想听到的答案。
“嗯”顾言刚开始没有听得太准,又听了一遍才回过神来,手中的动作稍微一顿,然后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继续揉着,轻声带着魅惑的声音开口“只薛婧婷一人独享”
程芊芊从傍晚开始就心情不错,手中的鸳鸯戏水枕的花样绣起来也越发顺畅,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勾起,配合那副姣颜看起来十分令人赏心悦目。
一只鸳鸟刚绣好,就差眼睛的点睛之笔,玉玲从门口过来程芊芊看了她一眼,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姑母怎么罚的她”
玉玲面色有些难看,看着程芊芊落针迟疑一下“表少爷帮她挡回去了,后来还将表少夫人背了回去”
程芊芊听闻手上猛的一疼,几滴血珠落在了那鸳鸯的眼睛上,一副上好的绣品就这么毁了。
她咬了咬下唇,变化之快让人猝不及防,恨恨的拿起剪子将那个绣枕剪的稀巴烂。
好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