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摧毁的原因。”

    格伦能够在破开原力风暴后就进入这个位面，说明这个位面当时和原力风暴距离绝对非常近。在原力风暴经过的地域，所有位面就会如同搅拌机里的小水泡，基本没有幸存的可能。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一棵小树艰难地挪动着树根，几根鲜嫩的枝丫也在不断调整位置来保持平衡。

    “树……人？”格伦看着这个挪动着自己脚下，用细微的根须不断触碰自己的家伙。

    一股不弱的原力时刻萦绕着这个树人，让它看似柔弱的根须和枝条中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这是一个天生超凡的奇特物种！

    意志之力笼罩这个小树人，一股好奇、惧怕的情绪传递到格伦的意志里。

    具有明显清晰的情绪和思维，这个小树人已经算是智慧生命的范畴了。如果这种树人种族发展起来，这个位面未尝没有借此进一步演化的可能。只要这些树人达到一定的规模，再有意改造这个位面，或者直接突破空间屏障帮助位面获取更多法则信息。

    带着这个挪动缓慢的小树人，格伦在核心地域继续前行。

    一股带着生命法则和智慧法则的波动从前方传递过来，让周围的植物都悄然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越靠近波动的源头，空间中荡漾的法则韵律就越是明显。可惜，其中蕴含的法则信息极为粗浅，就算格伦一直沉寂其中也得不到太多的收益。

    一棵带有生命法则和智慧法则碎片的古树。皲裂的树皮显示着它古老的年龄，树冠上的青翠枝叶散发着明显的生命韵律。

    这棵古树居然没有在法则碎片的力量下被摧毁，反而借助法则碎片让自己生长得更加茂盛。

    仔细感知着这棵古树的状态，格伦也有些惋惜：“没有自己独立的灵魂和意识诞生，否则又是一个足够冲击不朽的存在。”

    这样的古树，倒可以算是一样能够加速虚空大陆演化的奇物。

    没有贸然收取这棵古树，格伦反而开始艰难地探出意志之力，开始在古树下方搜寻。

    “果然在这里！”强大的法则律动被层层空间包裹，只有淡淡地法则气息传递出来让格伦发现了端倪。

    意志之力吃力地渗透一层层空间屏障，最终才降临到一片神奇的空间。

    所有与法则有关的信息，都在这片空间中沉淀。所有适合的信息，又被空间中央直接显化出的法则抽取吸收，让这个位面的所有法则都在极为缓慢地完善。

    空间法则、生命法则、木之法则、光之法则、死亡法则……一条条非常残缺的法则出现在格伦的感知中，其中透出的法则力量让他的意志之力快速被消磨，也无法抑制他强烈的喜悦。

    这是一个足够弱小的位面，又是一个拥有一定发展潜力的世界。真正让他喜悦的，还是这个位面没有位面意志的存在。

    但凡成型的位面，都会按照冥冥之中的规律极快地孕育出属于自己的智慧生灵，然后繁衍出足够支撑位面进一步演化的族群。在智慧生命达到一定数量后，他们死亡而回归位面的意识碎片就会开始孕育位面意志。在漫长的位面演化中，位面意志将会越来越强大。哪怕位面意志只存在本能，也足以抵御大部分外来的力量。

    一个真正不存在位面意志的世界，足够让格伦也动心。

    “或许，可以尝试着将混沌法则融入进来，改造这个位面……这就是不朽的机遇，永恒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