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几天都没有看到他了。
这期间, 她敲过他家几次门,可都没有人应,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嫌她烦不想理她, 正失落着,却听楼下摆摊的阿婆说,812的这小伙子整天早出晚归。
原本失落的心不由的庆幸了几分。
庆幸的是敲门没人应是因为他不在家而不是嫌她烦。
金橘一进教室, 便看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的江鹿。
她自成一派,仿佛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
作为学习废的领头者,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中的一句话。
aquot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aquot
这里的aquot我aquot指的便是江鹿。
曾经的江鹿跟她不一样。
她是学校所有老师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学习好,长的好,家世好,他们闲暇之余口中的“三好生”。
二中的分化很明显,主要分为两大类。
第一类是学习好的好学生。
而第二类就是学习差的坏学生。
很显然,江鹿是好学生。
而她是坏学生, 而且还是坏学生的“头”。
这两类人虽相互厌恶,却一般来说也不会发生冲突, 因为大家都互不干涉, 你玩你的,我学我的,你别打扰我, 我不麻烦你。
她跟她是两条平行线, 原本不会有任何的交际, 直到某一天的放学, 她在外面游荡了很久,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她。
她背着书包,站在路边,一缕青烟从她的白皙纤长的指间缓缓上升,短短的一节直线,最后被风吹到丝丝缕缕,形态各异。
那种东西,她不可能不熟悉。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抽过一根。
她惊愕至极,闻名二中的aquot三好生aquot居然也会抽香烟
虽然惊愕,但那是她的事情,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仰着头,目不斜视的从她的身边走过,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她拽住了手臂。
若是别人,她老早就一个过肩摔甩了出去,但她是江鹿。
只是那么一拽,仿佛就将两人的革命友谊给拽了下来。
“在看什么呢”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
江鹿收回视线,放下手中转动着的签字笔。
“楼下的桐树。”
金橘探头看了一眼,桐树叶从枝头落下来,铺在地面上一层翠绿色,不少被碾烂进泥土里。
“有什么好看的。”她嗤笑一声。
江鹿勾了勾嘴角。
“嗯,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被踩进烂泥里的东西还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她赞同的话语,金橘有些不明白她,既然她觉得不好看,那之前又为什么看的那么专注呢
其实有的时候,她觉得江鹿跟她是同一类人,而有的时候,她又觉得江鹿跟她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两路人。
她看不透她。
“疯子张喊你去干嘛”疯子是她们的班主任,因为太过丧心病狂,所以在背后都喊他aquot疯子张aquot。
金橘双臂抱在胸前,“还能干嘛,还不是为了不久的期末考试,说说我要是再敢考不及格就准备给我家金老头打电话,让我上寒假班。”
江鹿诧异,“这么狠”
“可不是,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