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兴,还能赏我个把总做做。”
邝武一边冷笑着,一边把腰间早已经准备好的胯刀缓缓地抽了出来,看着一脸惊慌之色的胡玉华,
“下辈子眼神儿放亮点儿吧,杀!”
邝武这一声令下,他带过来的那四五个军士一个个迅速的都把腰间钢刀抽了出来冲进了屋里,就准备把这四个趴着一个站着的人全部就此格杀!
不过
胡玉华的动作变化之快,也让自以为势在必得的邝武和他手底下的军士始料未及,
刚刚还说一脸惊诧之状的胡玉华忽然就变了眼色,飞快的两步迈到门边,抬起那粗壮的小腿照着木门狠狠就是一脚,
“嘭!”
一声重响,把那扇木门踹的死死卡在门框里!然后学着邝武刚才那副阴森的模样,目露凶光的重复着一样的话语:
“下辈子眼神儿放亮点儿吧,杀!”
等到邝武感觉到事情不对然后再转过头来看原本倒在地上的四个人时,除了孙管事和他们这几人之中唯一的女子朝着后面站了站,那一身甲胄的高个儿和手里拿着个镰刀样武器的矮子,正跟那门口的胡玉华一样,阴狠地看着自己,
“你们!”
这回倒该是邝武的眼眸之中充斥着惊惧之色了,
但是柳彪可就不像他之前那么多废话了,抡起郝越给他的一把铁质的扁铲,二话不说朝着邝武的脑袋就削了下去!
柳彪怎么说也是当过兰州威武大将军的,胡玉华和郝越就算是不会什么正经儿身手,也是灵活的很,再加上在这么一个逼仄的小屋子里又给邝武来了个出其不意,所以一番交手之下,这几个城门的兵将显然不是他们三个的对手。
“噗~”
几番交手之后,不出意外躺在地上没了气息的都是那邝武带来的人,
柳彪把深深插在邝武脑袋里的铁铲给拔了出来,挥了挥上面的血迹,咧嘴赞道:“这还真是把好铲子。”
胡玉华看着这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倒是没有心情考究柳彪手里的铲子,皱着眉头担忧道:“这下可好了,守将都杀了,咱们彻底出不去了。”
“谁说守将死了。”
站在柳彪身后的竹清怡精致的小嘴往上一挑,看了看地上邝武身上的甲胄,又看了看柳彪,颇有深意的对众人笑着说道:
“雍王深夜急令,着南门守将邝武出城办差,不得有误!”
郝越脑子里的动作,显然比他手上的慢的多,
他听完竹清怡的话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满脸笑容的柳彪和已是了然于胸的胡玉华,怔怔地问道:
“啥啥意思?”
“还能啥意思?快换衣服啊!”
------------------------------
燕子矶江岸
现在金陵城外已经驻扎了十余日之久的虎贲营对于心里着急又上火的吴王来说,就好像是一只砂锅大的铁拳,带着呼啸的拳风和足以摧金断玉的力道轰杀出去,却只能打在软绵绵的棉花团上,而对于眼前横贯在江面的长江水师,却是丝毫使不上力道的。
但是
吴王总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不然也不会把南天一柱的名号贯在头上,他是想不出办法来对付长江水师,不过并不代表他没法找来能对付长江水师的人来。
“都快五天过去了,范尼斯总督的人还没有到吗?”
直渎山在孙之远屡次替德王宣扬声威之下,已经是没有人敢再靠
近了,吴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