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你看什么看!找到了东西就就快点走啊!”
这可能是竹继云长这么大第一次对陌生人用这种强硬语气,而且对方还是这样一个彪形大汉。
而那大汉,却好像并没有在意竹继云这费了劲儿才鼓起勇气说出口的话,转过身来在房内四处的打量着,在确定了只有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姐弟俩之后,方才眯着眼睛朝着竹继云冷笑了两声:“嘿嘿,好,好!”
竹继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那一抹深深的恶念!
“他好什么!他好”
“哎呀客官客官,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们不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和事佬掌柜的,就像是刚才拦在那大汉身前一样,又是泥鳅扭腰出现在了竹继云的面前,嬉笑着脸皮搅合着稀泥,直到那凶面大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虽然竹继云对那大汉的怪异行为不明就里,但也不过就是一个没有让他太过在意的小插曲,他所关心的,还是他这个躺在床上的姐姐竹清怡。
当然了
竹清怡这个做姐姐的也没有让竹继云太过于丢脸,五坛子半烧刀子下肚的她,还是勉强支撑着娇躯在天边夕阳已经将晚霞染成酒红色之后,慵懒的苏醒了过来。
“我这头”
竹清怡刚刚撑起半边的身子,就感觉到头顶是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弟弟竹继云赶紧一步迈到床边来扶住了她,这好不容易醒过来的人,又得重新躺回床上去,
“我睡了多久了?”
竹继云听完这话,一脸苦笑的朝着他姐竖了一根手指,“一整天呐!我说姐,你不能喝就不要喝这么多啊!五坛子半烧刀子,一觉睡到现在你能醒过来我都烧高香了,回去要是让爹知道,指不定怎么骂我们呢。”
“说来这事儿还是怪你!”
竹清怡倒打一耙的埋怨弟弟道:“好好得出来散心散心,提高慈勋干嘛?心里一烦,那酒还不是一坛子一坛子的喝啊!”
说着,她还透过卧房的窗子朝外面瞅了瞅,只不过这说话的光景儿,外面已经是彻底的送走了通红的夕日,完全的暗了下来,但是夜晚的新月却还没有早早地挂上,以至于让竹清怡觉得让那空荡荡的天空给衬的,自己的肚子都有些空荡荡的叫了起来。
“那这样看来,和谈的事儿咱们也是铁定赶不上了。哎,算了,反正昨晚一顿酒也是让我心里舒坦了不少,咱们就在这儿小镇子上找找有什么地方风味,然后明早就套辆马车回太原吧。”
一边跟弟弟这样说着,一边藕臂撑着床沿儿就要站起身来,
但是不知道是这花雕床沿太滑,还是昨晚的酒还没醒彻底,竹清怡这手下一滑,一屁股又重重的坐回到了床榻上去,
“哎呦我的腰!”
竹清怡一手扶着自己的纤腰,就感觉上半身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紧闭着双目一手撑在床头表情很是痛苦。
“怎么样?没伤着哪儿吧?”
竹继云看到自己姐姐像是岔着气了,赶紧将她小心翼翼的整个人又扶回了床上去。
竹清怡也没答话,自己捂着腰好半晌才缓过劲劲儿来,朝着弟弟摇了摇头,擦了一下自己头上渗出来的几丝香汗,示意自己没事。
“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吧,我去下面看看有什么吃食,找人给你送上来些便是。”竹继云看着自己姐姐,小大人儿似的摇了摇头。
“好,只能这样了,不错,姐姐没白疼你。”
竹
清怡这一只眼还眯着,另外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