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吧。
周文斌皱了皱眉头,不过他突然想有了一个很有趣的想法。
“与其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不如在临死前让你们感受一下,何为不可逾越的鸿沟,何为绝望,岂不更痛快。”
想到这里,周文斌大声叫住了杨真。
“杨真同学,明天大辰酒店,大溪镇一半以上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你不是想看看我的下场吗?我给个机会你好好看看,明天我也会邀请你爸妈去,我们一起聊聊。”
周文斌在打什么算盘,杨真又怎会不知。
不过这也让他偶然想起了一件事,明天也是杨希的生日。
他们家被驱逐京城,窝在余州这十几年,父母受的气也够多了。
杨真这次回家本就是要让父亲恢复武道修为,重拾信心。
大溪镇是他们的家乡,以后还要呆下去。
竟然如此,何不趁杨希生日的机会,大搞一场,宣告全镇,只要杨真家不想走,就没有人能赶他们离开大溪镇。
况且看杨希闷闷不乐的表情,心里其实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前一世,做哥哥的没能给你太多,如今就全补上吧。
起码要让杨希知道,哥哥不但只会嘴上保护她,也有这个能力办得到。
念及此,杨真笑了笑,转过头来对周文斌说道:“这可真巧了,明天是我妹妹杨希的生日,我就在前一秒钟决定,生日宴会也在大辰酒店办。所以,你不用去邀请我爸妈,他们肯定会到大辰酒店的,至于你那个什么庆功宴,没兴趣。”
甩下这句话后,杨真就带着杨希离开了吴欣家。
留下一脸懵逼的吴慰一班人。
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也不知道周文斌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这就是久居官场的人的道行。
但他们都很清楚,杨真这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杨真这种性格迟早会摊上大事,他们也爱莫能助。
一班同学闷闷地在吴慰家吃过饭后,就各回各家了。
还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哎……
同学走后,吴慰见周文斌还一直板着脸,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表哥,你明天打算怎么处理那杨真的事啊?”
周文斌低着声音回道:“吴慰,别看你平时趾高气昂的,其实就是只纸老虎,明天表哥好好给你上一课,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吴慰,怯生生地退了回去,没再多问。
“是,表哥,杨真那家伙就是个欠揍的二货,不好好教训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还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呢……”
吴欣躲在房间,一直在给杨希打电话,杨希没听。
吴欣的父母在厨房也基本上都听到了客厅发生的事,他们觉得自己的这个当高官的外甥生气肯定是真生气了,但最多也就开除杨昊宇的教导主任职务,逼着杨真父母跪地求饶,为他们儿子的无知过错买单而已。
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们哪里能想得到,一场在小镇上的大地震,冥冥之中,正悄然应运而生,蓄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