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可大可小的罪名,有目共睹,在场胡长清等人即可作证。
说完,周文斌瞥了瞥胡长清他们一眼。
胡长清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附和周文斌道:“是啊,陈司令,这事恐有不妥,我们都是亲眼所见。大家同僚一场,何必为了一个中学生而搞得都不愉快呢。”
“没错,陈司令,大溪镇学生杨真对周-高官出言不逊,对我们几个进行人身攻击,还恐怖威胁,周-高官也是念在他年小无知,不予他计较,只是批评教育而已。陈家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厚颜无耻的人,大动干戈,对谁都不好。”
“陈司令,你刚才是没看到,这杨真嚣张跋扈到什么地步,你要是看到了,我保证你会改变想法。现在看清某些人的面目还来得及,千万不要等到别人拖累陈家才追悔不及,到时也于事无补了,不值得……”
……
这些人不愧是官场老手,说得头头是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过,也混淆视听,张冠李戴,颠倒是非到无以复加。
换做是其他不了解杨真,不清楚杨真和陈芊芊两人关系的人,怕是真有可能会被说动。
陈厚耐着性子听完,突然沉思了起来。
周文斌见了,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喜悦。
胡长清等人也捏了一把冷汗,他们是很清楚陈厚为人的,陈厚真要蛮狠不讲理起来,会很头痛。
杨真家人却踌躇起来,本以为杨真跟陈家关系挺好的,陈厚的到来无疑能给杨真注入一剂强心针。
现在看起来,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周文斌最后补了一刀道:“陈司令,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希望你看清楚杨真这个人,也让你侄女陈芊芊看清楚杨真这个人,他真的只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已。”
陈厚不禁摇了摇头。
“我总算明白杨先生为何会如此动怒了,不过事已至此,已经太晚了。没看清楚的人是你周文斌啊……”
“陈司令,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文斌莫名其妙道。
“什么意思?杨先生要怎么做那是他的自由,但你周文斌侮辱我陈家,这笔账我今天给你记上了。有朝一日,定会讨还。”陈厚不可理喻道。
周文斌一下懵逼了,他暴跳如雷道:“陈厚,我好言相劝,你是非要跟我作对是吧,我奉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丢下这句话后,周文斌就再次对已经掏出了手铐的派出所所长道:“动手!把杨真这兔崽子给我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