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伤口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出血了”
我一愣,恍然想起,应该是刚刚那人强吻的时候把他唇上的血染在了我的嘴上。
“唔,没事儿,可能是牙齿出血了”我支吾着解释。
“怎么牙齿也出血了呢严重吗我现在打电话约个牙医吧”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我赶紧拉住他,“真的没关系,应该是用牙线的时候把牙龈弄破了”
“你啊,就是不小心”把我半拥在怀中,轻声细语,“叫人怎么能放心”
我抬手去擦唇,却发觉指头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应该是推那人嘴巴的时候沾上的。
趁亚叔没注意,换了个手,把嘴唇擦干净。
“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洗这么久是不是洗澡的时候身体不舒服了”岔开话题,免得费力掩饰。
“哦,没有不舒服。花洒堵住了,修理来着。”他解释道。
花洒昨晚还能顺畅喷水,今天就堵住了,这也太蹊跷了。
我不禁怀疑,是那个人在从中作祟。
倏地想起那人刚刚说过的话,有些事,是该跟亚叔达成共识的。
“亚叔,问你件事”我钻出他的怀抱,跟他面对面,凝眸开口。
“嗯,你问。”他认真地回应。
我润润嘴唇,“我们这次,要以什么样的关系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习惯性弯起右手食指,用指弯轻刮我的脸颊,柔声反问,“你说呢”
“我”忽闪着长睫,我露出了小虎牙,“都行”
“都行”他挑眉。
我频频点头,“嗯,都行。”
他眼中浮现出雾般的柔情,“男女朋友”
我抿嘴笑笑,点头,“行”
“老丈夫和小妻子”声线倏然降低,七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抹着羞赧。
我也跟着红了脸,再次颔首,“行”
他仰头朗笑,企图掩饰红了脸膛的样子。
吼吼,我偏不肯饶他,伸手摸着他的脸,柔声取笑,“哟,亚叔的脸怎么这么烫啊”
“小丫头”他环着我的腰,拼命仰头,躲避我的手指,“你这样欺负老人家,实在不好”
嬉闹了好一会,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亚叔,我们到底以什么样的关系出现在众人面前啊”再问他一次。
谁知,他却收起了眼中的柔情,脸上立刻像洒了一遍冰水似的,寒冽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