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蒜香薄荷虾,唔,再来个汤吧你想喝什么汤”
“随便你。”肃海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要点虾。”
“嗯为什么可是我想吃啊。”沈亭暄说,“而且我下午没有吻戏,我也保证吃完就刷牙。”
“”
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点了菜,又加了一份滋补汤,两人在等客房送餐的时候,沈亭暄又提起了刚才的话题,“苏定那边有说什么吗”
“没有什么新的线索。活动之前在网上进行过预热,所以知道的人很多,没有办法借此锁定嫌犯,事发的时候,舞台上有主持人和苏定两个人,但是主持人在舞台的另一头,离得相对较远,不可能被涉及,从这点来看想,嫌犯应该是熟知当天活动流程,所以提前在灯上动了手脚,算准时间让它掉落的,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苏定。我问他要一份当天的台本,但他说还要回去找找,另外,我托朋友复印了当时的卷宗,让他发了快递,大概下午就能到。”
“那他有没有注意到”
“完全没有。他因为吊灯晃动的时候闪到了眼睛,稍稍留意了一下,这才躲过了之后的事故,只是受了点轻伤。”
“事前事后都没有收到卡片什么的”
“没有。”
沈亭暄用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画着圈,“所以其实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嘛”
“嗯,”肃海点点头,“我下午打电话托人再查查当天的监控。”
“小海你不亲自去吗”
肃海闻言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我想我还是不要离你太远比较好。”
吃过了饭,肃海去阳台上打了通电话,再回来时就看见沈亭暄咬着嘴唇,有些愁眉不展地盯着自己。
“又怎么了”
“我在想啊,你好不容易才有假期,结果也不能休息,还要这么陪着我,很无聊吧”沈亭暄说,原本半靠在沙发里的背也不自觉地挺直了,“小海,你会很烦吗”
肃海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忽地动了一下,却又被生生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然后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就别再添麻烦了。”
“哦”沈亭暄把脑袋埋进膝盖里,整个人都缩在一起,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良久,从这个漏的气球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过我一点都不愧疚。”
“什么”肃海皱眉。
“我说我一点都不愧疚。”沈亭暄说,“因为平常你都对我避而不见,所以哪怕就是这样,只要能跟你待在一起,几天也好、几小时也好不行,几小时还是太短了,就当我没说吧反正只要能跟你一起待上几天,我就很开心,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她说话的时候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挂着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