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时这辆车是停在哪里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到剧组,停在影视城什么地方”
“平时停我们小区车库里呀。大概是我刚进组就叫人给开过来了吧,毕竟保姆车太显眼了,我有时候自己想出去都不行,狐狸推三阻四地不让,还不如我自己开车。一般就停在影视城西门外头的那个小停车场里,那儿没什么人,方便。”
“上一次开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问狐狸,他开过来的。”
肃海把目光转向经纪人,经纪人苦笑了一下,“是我开的。淼淼说要用车,我就给她开到影视城去了,大概也就一个月前,剧组刚开机那几天。当时肯定是没什么毛病的,要是有我也不能给淼淼开过去啊,就是觉得车放久了有点儿脏,灰扑扑的,不好看,还说哪天有空了开去洗一下”
“让我给拦住了,”唐淼淼接着说,“就是要它灰扑扑的不显眼才好啊,停在一堆车里看不出来特别,我才方便啊。哪想到那么倒霉,才放一个月车胎就有问题了。”
肃海不做声,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不排除嫌犯人为破坏车胎的可能”。
肃海坐在车里,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副驾驶上散落着苏定的卷宗。
从唐淼淼那里出来,他又去走访了这个案件的第一个受害人,却仍旧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蒋小姐喝茶听戏原名叫蒋微,今年二十三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刚过完生日。据她回忆,自己那天跟朋友出去聚会,因为大家很久没见了,所以结束得比平时晚一些。结束后她自觉有些喝多了,想吹吹风清醒一下,便拒绝了朋友的顺风车,想走一会儿再打车回家。
聚会的小店在一条巷子里,因为深夜的缘故,两边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路灯倒是还亮着,蒋微一向胆子大,也没在意,还拿出手机自拍了两张,然后她就从手机屏幕里看到嫌犯从自己身后匆匆走来。一开始她以为对方只是路过,等到嫌犯走近了,也只注意到他带着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脸上也戴着冬天用的黑色加厚口罩,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这时候嫌犯已经离她很近了,几乎是一下子就制住了她的行动,又用准备好的乙醚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她马上就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蒋微就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非常的黑,完全没有一丝光线,并且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牢牢的捆绑住,嘴巴倒是没有堵上,她大喊了好一阵子,但没有任何回应,反而有几只流浪狗附和着她,在这个沉寂的夜里发出凄厉又老迈的叫声,后来她不敢再喊了,怕招来狗咬她,哭着哭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晨她醒来,继续进行呼救,这才被人发现,救了出来。
蒋微对于嫌犯的描述几乎没有价值,男性,中等身材,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因为遮挡得很严密,又是从后面突然袭击,她没看到一点嫌犯的长相。在她和嫌犯搏斗的短短几秒内,嫌犯也没发出任何声音。等她从乙醚的效果里醒过来,嫌犯却早就不见了。
这件事给蒋微带来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以前的她或许活泼开朗,热情洋溢,但经过这件事之后,她仿佛很容易受到惊吓,就算是在自己的家里,白天也都拉紧了窗帘,交谈的时候整个人浑身紧绷,眼神躲闪,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盯着桌上的杯子。
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