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看他几乎要疯魔,周沙赶紧出言打断,“这个行了,说说下一个,唐淼淼。”
武昭文停了一会儿,声音变得干涩起来,“唐淼淼又是谁”
“啧,你装傻是不是”周沙不耐烦道,“唐淼淼,就是跟沈亭暄一块儿演戏那个女的,你把人搞出车祸了,记起来了吗”
“你是说那个娼妇”武昭文的眼睛转了转,“她不就是个被包养的小婊子吗,怎么有资格跟亭暄抢休息室,我本来没打算对她下手,但是她太过分了,好几次我去探班,都看见她没事找事人啊,要是自己找死,我是拦不住的。”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杜安娜更蠢的人,真是少见我才跟着她几天,就搞清了她有一辆车停在西门停车场,那儿平时人很少,我本来是想在她的车上动点手脚,没想到,呵呵”
“呵呵是怎么回事儿说人话。”
“她那车胎,一看就是放久了没做保养,仔细看一下两边好几道裂纹。这种情况我平常工作的时候见得多了,知道要是不及时更换轮胎会发生什么事儿,所以根本用不着我动手”武昭文低低地笑着,嘶哑的笑声仿佛是从破洞的喉咙里漏出来似的,断断续续,带着说不清的恶意,“我顶多就是顺手给她添了把柴,不难,一把小刀就够了,在裂缝儿的地方稍稍那么划两下,等到晚上,她开车出去,夜深人静,砰车胎爆了然后呢侧翻、冲出跑道、发生点儿什么美妙的事故这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只要在旁边静静地欣赏,听着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就像那个娼妇的惨叫”
周沙叹了口气,起身把空了的纸杯接满水递到他面前,“喝吧,喝完接着交代。还有田瀚云呢”说着,又意识到了他对不上人物和姓名,就补充道,“就是那个记者,让你给打了一顿的。”
武昭文仰头喝掉了大半杯,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说起田瀚云来,他的神态倒是正常了很多,“他胡说八道,编造假新闻,我没打死他,算他命大”他冷笑着,“我原本的目标是凌坦来着,但他比那个小娼妇聪明太多了,连应援会那么乱糟糟的场面也没让我找到机会,而且我发现还有你们的人只有将就着收拾了这个狗日的记者,给亭暄出一口恶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造谣”
“你这是给沈亭暄出气你这是给她添堵啊”周沙小声嘀咕着。
“然后,就是你了”武昭文转过头,幽幽地看着肃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直播里给她递水的就是你。好几次我在片场,看着她休息的时候,跟你亲亲密密,你还跟着她一块儿回酒店你根本就不喜欢她就是她一个人主动,上赶着讨好你,她怎么这么贱啊我那么喜欢她,她从来记不住我,却没脸没皮地倒贴一个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人真贱啊哈哈,我也是,我也贱,怎么就那么喜欢她呀”
肃海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此时才喉头动了动,“所以你就寄了只死猫恐吓她吗”
“我没有”武昭文厉声否认,“我才不是恐吓她”他的声音又低了下来,似笑非笑,掺杂着哭腔,“我是气不过,就想让她跟你保持点距离啊她在我心里,就跟小猫一样,那么漂亮,那么高傲,不管我怎么讨好它,它都不屑一顾,但是我就是愿意啊,就是忍不住对它好,把它当成最宝贝的东西,生怕被别人抢去弄坏了可是这只猫却对其他人好对着一个根本不在乎它的人,摇着尾巴、喵喵叫着,像一只可怜虫明明我那么喜欢它”
“可是你杀了它。”肃海低声说,“你得不到,就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