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价格不低的颜料,比他价格高点应该不过分。
于是铺好纸张,往一块钱一个的小碟子里倒好彩色颜料,并且往三百块的砚台里倒了些水,拿六十块的墨锭细细研磨。
期间侧头看向钱老头面前的小碗,里面又多了两张五块的和一些硬币,不由开始计算,自己究竟要画多少幅画、写多少幅字才能赚到房租的尾款,得出至少一千五百幅的结论之后,李君昊内心里是绝望的,打算再找些兼职好了
磨好墨以后,李君昊润好毛笔沾了些墨汁,如果算上沉睡的时间,已经六百多年没动笔了,可拿起笔时候的感觉依然很熟悉,孩童时期练字十多年,怎么也不会忘记了。
钱老头忙着拉二胡,眼睛看着自己脑袋呢,无心分神看他写字,而旁边那位画家,此刻还没开张,边削铅笔边看了过来。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艺术就是艺术,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他不会写毛笔字,可多少有点了解。
见到李君昊神情轻松写下第一个“今”字,就能看出有两把刷子,第一个字刚写完,马不停蹄就开始写第二个字,不一会儿功夫,纸上就出现两行字
“今日開張大吉,一字十元。
人物百元,山水花鳥每幅一百二,小本生意,謝絕還價。”
见到一字十元时候,中年画家突然想笑,觉得生意多半不行,没多嘴说什么,看这字还是挺不错的,认为也算有点本事,只是不值十块。
李君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懒得去管,心无旁骛地又在旁边留出的空白处,准备拿点真本事,画幅工笔画出来招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