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顺子摸着被踹的屁股,人模狗样的离开了。
苏二摇着把折扇,唤来了下人,啪的一声他将扇子收了,用扇子指着顺子,“你,去跟着他,有什么是随时禀报给我”
“是,公子”
“你这小人又管什么闲事呢,苏二”,人高马大的单家大公子单振南声音混厚,作为单家武行镖局的大公子,一身硕硕肌肉,整个人也是英气勃发。
苏二不甚在意的笑了一声,“我这真小人今天就想看看他曹三这伪君子是不是又干什么缺德事了,你这粗人不懂”
单振南听了便道,“虽然我不喜欢你这小人,但是跟曹三比起来,你这人还是不错的”
苏二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甚是风流道,“不喜欢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单振南,“从咱江城排队,我大概能排到塞外这样,你该有自知之明了吧”
苏二一个白眼杀过去,“没有”
贺表哥,“安子,到了”
秦安顺着目光望去,湖面上有很多船只。
花船
花船很多,船檐四周都挂着红灯笼,不少男子正往船上去了
“怎么样,这里可不咱们那暗娼窑子高级多了,美人美酒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是贵了点,不过为了给兄弟你践行,哥们请了”
贺表哥这话说的很是豪气
“找着没”
“穿灰衣服的”
“乔爷,有人说看到那小子往这边走的”
“咳咳”,秦安咳嗽了几声,用衣袖掩面,还好换了身皮
“既然永祥你这么客气,那我就不推脱了”
说着秦安就近走向了花船,贺永祥紧随其后,上了花船秦安就松了一口气,花船上的婢子撩开了船帘,秦安俯身就进去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秦安此刻倒像个富庶人家的少爷,贺永祥一身布衣则更像个随从。
船坞里面酒水已然备好,虽然空间狭小,可布置的却似女儿家的闺房,沁香似有若无
“公子请坐“,显然,眼前外着纱衣,身姿妩媚的女人将秦安二人看做了主仆。
“永祥坐吧”,秦安对贺表哥道,女人有些讶异。
“姑娘,倒酒”,秦安与贺永祥盘腿而坐。
“公子唤小女子琴儿就好”,琴儿盘坐一侧给秦安两人斟酒。
酒过三巡,贺永祥道,“安子,你这酒量好我不行了,你先喝,我去方便一下”
琴儿听了边道,“这位公子,琴儿给您引路”
贺永祥与琴儿出了船坞,凉风一吹,贺永祥的酒气散了些,他拿出一锭银子,塞给了琴儿,又从怀中拿出一小包东西。
“这个,你待会儿加到酒力给他喝下,再与他云雨一番
我请客,他身上肯定没带足够银子,若是明日他拿不出钱,便将他告进大牢吧”
琴儿有些犹疑,“他不会是哪家的少爷吧”
“什么少爷,换身皮也改不了他低贱的身份,放心吧”
“那好”
贺永祥眯着阴狠的眼,转身便离开了花船。
贺永祥惊讶出声,“表妹好巧,你怎么在这儿”
郑红梅一点也不想理他,转身就想走,“什么巧的,每年不都来着看龙舟赛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这不是忘了吗”,贺永祥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