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是这个年代人眼中无名无分的女子。难怪她有次听见王府的下人,在她身后议论纷纷的冷笑道“哼,侍妾也算不上的浪荡女人恶心”
她的思绪变得越来越乱。
头,也越垂越低。
忽然就不想再等他回来了。
另一边,朝堂。
一袭浅蓝白翎羽衣的清隽男子,眉目柔和,双眸清亮,沉稳的立于朝廷上。
他鹤立鸡群,清丽风雅的拱手,淡淡垂下深邃的眼帘。
一个蛮夷使节在朝中放声大笑“你们花容朝真是无人了我部一个大力士,就可以打得你们连将军都爬不起来如此草包,怎好意思让我族岁岁来朝年年进贡呢”
他说的大力士,天赋异禀,力能举鼎。
而花容朝的一个大将军被打的满嘴鲜血,早已倒地不起。
当今皇上皱了皱眉,霸气的龙袍光华夺目,桀骜不羁。可他的目光,缓缓看向了朝堂上最沉稳秀丽的那一抹倩影,他哑声唤道“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