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芷也很纳闷,从云氏口中,她得知贾老夫人是宁可死,也不愿意来素问堂,更不让她治病。
这一点,蘅芷是百思不得其解。
宋君戍也迷糊地摇摇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她真的这么排斥你不至于吧她的病好像已经很严重了”
“可不是么,我自己下的药,我很清楚,那虽然不至于要人命,可每次发作,都让人恨不得早点死掉,她怎么熬了这么多天还不妥协呢”蘅芷也倍感疑惑。
宋君戍道“这件事倒是可以好好查一查,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
“嗯,那就有劳殿下了”蘅芷笑着福了福。
宋君戍一把将她拉过来,故作不悦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道“又调皮,说好了,私底下只许喊夫君的”
蘅芷嬉笑一声,道“我跟你开玩笑嘛,你在东宫怎么样听紫苏说,你最近过的很惬意啊”
“胡说,这是紫苏的原话吗”宋君戍白了一眼蘅芷。
蘅芷噗嗤笑出来,道“我是这么理解的”
“那你的理解能力还真是不同寻常,我都快被那几个女人烦死了”宋君戍非常郁闷地道。
蘅芷当然知道了,紫苏来传话的时候,每次都在替宋君戍叫苦。
书瑶和柳如昔时不时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而楚雎儿也不消停,因为楚雎儿从中挑拨,书瑶和柳如昔闹得越来越厉害。
三个女人一台戏,宋君戍自然是头疼无比,可为了顾及杨夫人,宋君戍又不得不忍耐着,为此是焦头烂额。
蘅芷如今算是跳出其中,所以反倒觉得有种局外人看戏的热闹。
“还真想看看,她们每天都弄出什么花样来”蘅芷笑道。
宋君戍戳了戳蘅芷的额头,道“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也不心疼一下我,就知道看热闹”
“心疼你为什么要心疼你你要享受这齐人之福,就该忍着这齐人之福带来的痛苦”蘅芷哼了一声,并不同情宋君戍。
宋君戍叹息道“谁想要这齐人之福了我只想和你好好地在一起,如今却只能到了夜深人静偷偷跑来找你,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蘅芷听了,莞尔一笑,道“放心吧,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只怕等我回了东宫,你又该烦我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烦过你”宋君戍捏了捏蘅芷的脸,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她带在身边。
蘅芷伏在宋君戍的腿上,慵懒地道“在一起久了,自然有烦的时候,我倒是喜欢现在这样,白天各自忙各自的事儿,到了晚上,享受着独处的时光,没有人打扰,多好啊”
“好是好,可我不喜欢这么偷偷摸摸的见你,像做贼似的”宋君戍道。
“你们那人不就喜欢做贼么那句话怎么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蘅芷贼兮兮地笑道。
宋君戍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她身上,邪笑道“你倒是很了解男人的心思那我就来偷香窃玉了”
蘅芷夸张地叫了一声,挣扎道“不要啊放开我”
“放开你不可能,我要好好地惩罚你”宋君戍狞笑一声,将蘅芷的衣裳给扯落。
蘅芷一边躲一边笑,两人闹了大半夜,第二天蘅芷就起晚了。
蘅芷懒洋洋地爬起来,一看天色,就无奈地扶额摇头。
“碧鸢,双燕,你们怎么也不喊我起来”蘅芷对着门外道,她知道这两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