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乡亲的都吃过亏,不跟他家来往了。
现在好了,到了里面去难道还能让人家喜欢啊,不能够,他直接的罪名就是害死了女儿,包办婚姻,老封建迷信。
这就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了,许艳丽就不行了,她自己一个女的,就知道一辈子看丈夫了,靠着何明泽的鼻息活着。
“如意,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一直不敢来看你啊。”
进门许艳丽就贵在那里,噗通一下,哭的跟泪人一样。
乡下到底是吃苦多的,跟蔡如意比起来,要见老的多,经了风霜。
张顶顶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心想总算是来了,不来的话,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兴趣盎然的在那里泡了茶,还暗示性的递给许艳丽鼓励的小眼神,里面充满了可惜跟同情。
"."
来,勇敢点,大胆说出来你的诉求,我一定要给你杀得片甲不留,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哭着回去。
想想就让人身心愉悦,张顶顶收拾人,是真的不拖泥带水的,我一顿给你收拾的板板整整的,而且是从来不后悔,从来不手软,绝对不会因为几滴眼泪就后悔妥协的。
“您继续。”
“我就想着给他放出来,我们也走了,不在油田了。去乡下,一辈子不回来了。”
“这个您怕是说了不算,据我了解,您家里您不是主事的,大概是您说的跟那个轻飘飘的云朵儿一样,看一眼就散了。”
张顶顶阴阳怪气的,像极了电视剧里面的后妈嘴脸。
蔡如意本来是怪生气怪难过的,但是实在是没氛围,张顶顶就跟个掘土机一样,给你弄得乌烟瘴气纷纷攘攘的。
“你赶紧的,出去给我买点菜去,早点去排队,今年的上海青出来了,你不是爱吃?”
张顶顶才不走呢,屁股没动一动,“不着急,我少吃一顿没事,只是这唱大戏的走了,我就以后没得看了,姨妈,您继续啊,哭的我高兴了,赶明儿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一些事情,给人家警察局提供些无罪的信息呢。”
说着说着,自己就捂着嘴笑起来了,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做作的无法言说,但是畅快是一定的了。
最后许艳丽愣是给她羞辱的走了,张顶顶乘胜追击,“我要是您哪,早就一根绳子上去了,还真的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不散爹妈的德行,也不能这么活着啊,您看看您这样的,多少年没去见祖宗牌位了,这活着不看,难道死了还能不去见啊,忒丢人。”
“再一个,这事儿发生了就不去茬儿了,翻页过去了,各自不相干,可是您看看两口子,做人真的有那么难吗?好容易进去一个了,又来一个纠缠,你怕不是团聚。”
“赶紧的两个山一起,您给我麻溜的出去,真够厚脸皮的,缺德八辈儿祖宗一般的,我跟你说这些话,您可千万得谢谢我,要感谢对着你说实话的人。您甭客气啊,这是怎么了,可别晕倒在我们家门口了,我还得给您拖出去,怪沉的。”
最后许艳丽扶着门出来的,一阵阵的眩晕,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