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

    陆修远将东西放在了东屋门后，怕方金花看见。

    陆天龙和陆云腾听见声音，蹬蹬磴地从炕上爬下来，“爸，你回来了。”

    陆修远洗洗手，“回来了，你俩还不睡觉？”

    “你不回来睡不着。”陆天龙捏着衣角说道，可陆修远一看，这孩子就是在撒谎。

    方金花将熟睡的陆东来放在炕上，走出来，“锅里给你热着饭，我先回去了。”

    陆修远点点头，没说什么。

    方金花走到门口，“我不管你心里咋想，反正我是认定你了。”说完消失在夜幕中。

    临睡觉钱，陆天龙爬过来找陆修远，“爸，你明天在家吗？”

    陆修远想明天去趟县里，找不到钱老二，也得自己把剩下的东西卖出去，要不后天怎么去拿另外一部分货？“明天要出去。”

    陆天龙有些失望，“那、明天还是婶子照顾我们吗？”

    陆修远就觉着陆天龙不对劲儿，“婶子对你们不好？”

    “不是。”陆天龙别别扭扭，好半天才说，“婶子说妈不好，我都听见了。”

    陆修远心里琢磨，你妈本来就不好，好东西不给你们吃，有钱不给你们花，全都卷跑了。不过这种不好的事儿还是不要让孩子知道了，“你觉着你妈好么？”

    陆天龙想想，“我不知道，可那是我妈。”

    “天龙，下次婶子说了什么你觉着不对的话，做了不对的事儿，可以跟她讲道理，但是要懂礼貌。不仅仅是婶子，其他人也一样。”

    陆天龙指着陆修远，“包括你？”

    “对，包括我。”

    陆天龙站起来，义正言辞，“爸，我现在就要跟你讲道理，村子里的叔叔、伯伯、婶子们都说，你就喜欢调|戏女人，这是不对的，你要改正。”

    陆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