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下来了么？”
“嗯嗯。”苏雨汀点头，她可是有直播系统的人，全方位拍摄，想要哪段要哪段，自动上传到手机。
方常从包里掏出一只小孩鞋子，使劲扔过去，正中猥琐男屁股。
“哎呦。”猥琐男叫了一声，回头找，“谁打我？”
他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方常等人身上，鞋就是从她们这个方向过来的。
“是不是你们？”猥琐男凶神恶煞。
方常摇头：“大叔，你不要冤枉人，那是小孩鞋子，我们去哪有小孩的鞋。”
大叔不信，淫邪的目光在方常身上转了两圈，顾忌到她身边的苏雨汀，没敢太过分。像是他这种中年猥琐男，只敢在地铁上猥亵小姑娘，遇见有同伴或者胆大的，别说过去，自己就先怂。
“大叔。”苏雨汀主动站起身，“您屁股挨了一下，应该很疼，坐我这里吧。”
男人看了看漂亮的方常，顿时心痒难耐，一屁股坐到方常身边。他悄悄移动左腿，想要往方常腿上贴，旁边就换了人。
沙缺坐过来，双目湛亮地看向男人：“大叔，我可以摸摸你吗？”
“干嘛？”男人吓住了，心道哪来的变态。
沙缺没等男人回答，手就摸上大叔胸膛，声音娇嗔：“大叔，你好强壮哦。”
“神经病，放开我。”
沙缺两只手都上去：“大叔，你好魁梧哦。”
“死变态！”男人脸色难看，想要起身，却被对面的方常苏雨汀挡住。
方常还关心地看向他：“大叔你怎么了？你不喜欢别人摸你吗？刚才看见你一直在摸别人，我们还以为你很缺爱，很喜欢被人摸呢，要不要我们多叫几个人，一块摸你。”
方常说话的声音不小，地铁上的乘客都朝着中年男子看过来，刚才他掐女子屁股时，就有人看到，只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没理会。
这会见有人出头，也乐得看他被收拾。
中年男子要面子，被各异的目光注视，脸色刷白，直接推开苏雨汀，挤下车。
方常四人跟上去。
出了地铁，男子刚松口气，就发现后面尾随四人，脸色转瞬青白。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他色厉内荏
“大叔你好凶啊。”方常皱着白嫩脸蛋，“我们是摄影学校的学生，周末采风，录视频，刚好把您在公交上的行为拍下来，现在过来问您，想不想要这视频？”
“你、你说什么？”男子震惊，他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被拍下来。
苏雨汀已经拜托星际直播系统查出男子的身份，她学着方常的语气：“大叔，您是苏氏大厦的员工吧，我在那里见过您，您放心，等视频导出来，我会送到苏氏大厦的。”
方常皱眉，不赞同苏雨汀的做法：“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贴心了，还是送到大叔家里吧，工作单位不太好。或者送到大叔儿子的学校，让小哥哥帮忙带回去。”
“你们太坏了！”沙缺冷脸，“让人传来送去，不是浪费时间吗，直接发到网上，让大叔自己下载，还可以邀请朋友一块观看，多方便。”
这句话彻底击溃男子，他又怕又怒，半是威胁半是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不会再做错事，求求你们。如果你们不依不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他觉得对方不过是学生，是在唬他，地铁上人那么多，未必拍清楚脸，只要他死不承认就行。
“大叔，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