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止地跟她在这个本该清心寡欲的寺庙里云雨。
书里对这段的描写不多,但文字稍稍露骨,什么“酥胸半露”什么“双乳傲立”什么……小丫头没见过世面,难免面红心跳。
韩奕辰却笑起来,两拳敲着地板,乐得打颤:“怪不得妈不许你看,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书……不过你从来就不喜欢正经书的,是不是?”
那竹被噎,脸红得要滴血。她直接将书扔了,气呼呼地说:“还是阿姨说得对,杂书不能看的!我以后再也不看杂书了!”
她羞得要起来,韩奕辰连忙抓住她,仰头看她:“跑什么啊,案子我还没跟你说呢。”
那竹顿了下,最终还是在案子的巨大诱惑下盘腿坐下来,扁嘴看着他:“那你说吧,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听了。”
韩奕辰趴着,腹诽他怎么还胡说八道啊。刚刚那书虽然只是三言两语,还是看得他小腹热,他比她还想岔开话题。
“你看到哪儿了?”
那竹说:“看到小夫妻俩的房子里进人了,那几个人把妻子堵房里了,他们是不是要强……暴她?”
这天的案子挺奇特也挺悲惨的,韩奕辰回想的时候还是觉得背脊冷,他有意轻描淡写:“对,□□的时候,他们让她老公在外面给他们做饭吃。”
那竹如鲠在喉:“她老公呢?”
“照做了,这期间他们一直在奸污他老婆。后来他们看时间差不多了,先杀了她老婆,再杀了他。”
“……”那竹气得浑身都在抖:“他们简直是恶魔。这家人太可怜了,他们从没有伤天害理,却受到这样的对待。”
韩奕辰默了默:“案子是挺气人,不过我觉得这个老公其实也有问题。”
那竹盯着他看。
“做饭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看着他,他要是反抗,他跟他老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不,如果那时候反抗,他的生命会受到威胁的!人在生死关头,求生的欲望就越重,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就是说的这个吗?”
韩奕辰突然冷冷笑了下:“与其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受辱,那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爱人受到一点伤害。”
他漆黑的瞳仁敛了敛,一场风暴聚起,潮汐含劲。
那竹一时不知道下一秒该做什么,只能这么看着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忽然朝她笑了笑:“放心吧,我一定好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