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职是辅的,地窖里他亡妻还有那些驱魔阵法才是主的。”白玉堂道,“可事实上,也许他上西北挖棺材、地窖里弄的驱魔阵,还有这次荒唐的婚礼等等,这一切,都才是辅的。年纪轻轻爬到高位,一身本事官运亨通,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其他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展昭也笑,“他是农夫,也是徒弟,只是他是个知道自己没有天分的徒弟!曹魁是个有秘密的人。他的死,可能是因为他的秘密被其他人盯上了。”
“有形内力就是一种上古武学。”白玉堂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茅山秘术都可能是来源于某种上古武学。茅山派当年分出去的两位高手,一位摘月、一位尸王,都有突然大开杀戒的例子。两人结局不同,摘月被赶去了西域,尸王则是死在了路过的我外公手上。”
“好像少了关键的一环!”展昭皱眉,“跟摘月和尸王都有关系的人……”
五爷想了想,往展昭身旁挨了挨,小声说,“当年茅山派分家,跟他俩直接有关系的,应该是陶明真人。”
展昭皱眉,“梁靖、梅不声和苏九姑的师父?”
白玉堂点头,“当年独目真人奎善和曹末一起护送妖妃媸嫣的尸体出城,到了熙州府分道扬镳,奎善和曹末不是把兄弟么?却因为媸嫣的尸体而闹掰,奎善不还说曹末鬼迷心窍么?”
展昭看白玉堂,“奎善两个徒弟,一个陶明,一个陈通,陈三卦很早脱离茅山派了,一直在开封,但苏九姑说……陶明已经病了,许多事情不记得……”
“许多事情不记得。”五爷微微一笑,“我师父收了妖王一百年内力后,也有些事情不记得了。”
“会不会……”展昭也凑近,小声问,“对应妖王的那个故事,会不会奎善是农夫,陶明、摘月和尸王,都是徒弟?而陶明是最有天赋的那一个徒弟,但……”
“天赋又不是那么高!”白玉堂接着展昭的思路往下说,“记忆衰退说明承受的内力已经接近极限,他和我师父不一样。我师父是妖王有意压制他部分内力,他忘了该忘的事情,人可没糊涂。陶明则不同,可能已经到了某种极限了,如果不想办法,就只能死了……谁能让天师梁靖那么听话?他师父很大嫌疑。”
“如果真凶就是陶明,他杀曹魁的理由是……”展昭问,“自救么?”
“曹魁是曹末的后人,很可能他手上有能救陶明命的东西,对应妖王的故事,就是更多更新的石碑呗。”五爷道,“你猜他找到那些‘石碑’了没有?”
“太尉死后,有人到太师府翻找过曹魁的遗物,而冯氏家里也似乎是被挖地三尺,感觉太尉曹魁在找什么东西,没找到,而杀他的人,也想从他手里找什么东西,依然没找到!”展昭提醒,“盐遁、推迟考试,好似都是在往当年发生过的某个案子上领,会不会一切都只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
“找某样东西!”白玉堂点头,“另外别忘了!推迟考试,受益的可不只是考第一的那个人!”
展昭觉得有理,“对啊!十个人参加考试呢!推迟几天,大家都一样的!”
……
深夜,开封府院子里忽然各个房门大开,几位高手冲出来,一起奔向包大人的书房。
而书房里,包大人已经在了,他正在翻阅刚才从春堂阁拿出来的,当年与曹魁同期的几位考生的卷宗。
冲到门口的众人看到抬头对他门微笑的包大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大人那脸显得黑亮黑亮的。
众人对视了一眼——精还是大人精啊!
吃完了宵夜,从包大人书房门口经过的银妖王和酱油组,看到了聚集在书房门口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