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过了我们再过去。”谢炎也没太在意。
船工就去将船转舵,缓缓停到一旁,让出水道。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谢炎正经挺低调。
公孙这段时间一直在太学教书,对太学的学生都比较了解,起初他觉得谢炎应该是那种胸怀大志甚至野心勃勃的人,特别是他处事得体八面玲珑,才入学不到一年已经交了满城的朋友,感觉来开封就是为了一展抱负的。然而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公孙发现谢炎只是一个才华横溢然后性格讨喜的大才子而已,诗文方面的确是出众,目测日后是会成文豪的那类型。
又看了看缓缓驶过桥洞的五龙寨画舫,公孙有些替这位大才子担心,被江湖人盯上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吃亏。
五龙寨的画舫顺利地通过了桥洞,之后却没再往前走,而是停在了太学画舫附近的地方。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好奇,五龙寨是怎么知道公主在画舫上的呢?之前就调查过谢炎还是怎么的?有备而来啊!
五龙寨的画舫上,走出一位年轻人。
此人目测十□□,样貌尚可,与伍山川有几分相似,身材也挺高大的,穿了一身黑,腰间佩刀。
那人走到船边对着展昭他们一拱手,“原来是开封府的船,在下伍任,幸会。”
白玉堂伸手,轻轻拽了拽正在努力忍笑的展昭。
公孙也有些无语,这哪个老子那么缺心眼,给儿子取名叫五仁啊?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百果?
“这并非开封府的画舫。”
包延就站在船边呢,他开封府可是清水衙门,怎么可能弄一艘游玩的画舫,万一传出去有损他爹清誉。
包延刚起了个头,身后庞煜就拽了他一下。
包延回头瞄了他一眼,庞煜也无奈——对面故意套话呢,包延也是关心则乱,就算他出去喊一圈这是开封府的画舫,谁会相信啊!
果然,伍任面露惊讶之色,“那是谁的画舫?我想跟船主道谢。”
包延看了看庞煜,这会儿他也觉察出什么来了,不解——这谁呀?
不过在场还有比包延更实诚的,岳子明和赖天青都伸手指自家大哥。
谢炎就在一旁请教殷候乐谱,见聊到他了,就对着伍任点了点头。
展昭等人就在一旁看着,对比一下,谢炎是一表人才气质出众,伍任么,就普通了一点。
“公子怎么称呼?”伍任对谢炎拱了拱手。
谢炎只得自报了一下名姓。
伍任面露惊讶,“阁下就是写《江南赋》的谢炎?”
谢炎的确是写过一篇《江南赋》,那是篇短赋。谢炎许多诗文都流传甚广,听到伍任提起一篇随意写的短赋,倒是也有些意外。
“兄台看着像个练武的啊。”庞煜笑着说,“看不出来这么爱好诗文。”
“我是特别喜欢谢兄的诗文!”伍任笑得开怀。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了一眼——哎呦,已经叫上谢兄了啊。
公孙在一旁瞧着,心里也有些纳闷——公主喜欢谢炎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再者说了,爱读个诗文的喜欢谢炎的多了,有时上太白居吃个饭,都会有人拿着诗集来求谢炎帮提个子啥的。而且本来也是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五龙寨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篇江南赋写的什么呀?”庞煜突然问伍任,“我都没看过,让兄台这样喜爱的一定是有过人之处!”
“呃……”伍任有那么一瞬间脸上一僵,随即就笑哈哈地说,“哦,我就是个粗人,游江南的时候正好读到这篇,应情应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