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秀出来的团存在c位之争,陈星歌有一段时间当过那个团的c位,彼时其他四家的唯粉自然是不肯的,凭什么让人气第五当c位?!轮c之说对于一个团来说就是一个笑话,一时之间“陈星歌 c位”这个话题还炒上过热搜。
当时郝凌的一个朋友是个化妆师,就和他吐槽说:“明显是这个团要糊了,所以才搞这么多事情,炒炒热度。”
艺人的艺名大多好听,可陈星歌,陈星歌,不知道怎么就让郝凌觉得特别顺耳,郝凌顺手刷了一下热搜,然后就看到了陈星歌的照片,典型的男团扮相,一个团五个人乍一看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郝凌正打算就随意这么看看,然后刚好就点开了那个团的最新歌曲,作为当时的c位陈星歌,有明显的一段solo。
只不过是随便这么一点,一听,就有个声音特别好听,郝凌定睛对着歌词一听一看,就发现是那个名为陈星歌的solo,此后郝凌就记住了这个名字,当这个团彻底解散凉凉的时候,郝凌不知道怎么,就在心中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他直觉陈星歌是和他一样的人,但他还走着,可是陈星歌的星路已经到了尽头。
时隔几年,当这个名字被王哥提起的时候,郝凌才发现自己仍然记得这么个名字。
“那小子是我以前签的人,合约到了,我是打算让他续约的,他单飞是没有问题的,毕竟那会儿虽然解散了,但也还算有些人气。”
“结果他性子倔,一定要出国读书,和我说要学专业技能,不能当一个花瓶,就自己跑出去了,拦都拦不住,这会儿,他野够了,要回来了,问我还要不要签他,保准不吃亏。”
“这小子啊,几年过去了,还是这脾气,说一出是一出,真是个臭小子。”
王哥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有着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带着嫌弃的包容,一边嫌弃,一边又口嫌体正直地就安排上了:“过几天他就回国了,到时候,我安排他和你住一块,你们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指望你俩给我赚钱了哈!”
郝凌就突然对这个王哥口中的陈星歌有了期待,当然现在郝凌有种自己的一腔诗意喂了狗的感觉,毛线期待都没有了,和王哥一样,都对着陈星歌一身好皮囊下的两百斤灵魂有了重重的嫌弃。
比如现在,他从深山老林里拍戏回来,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结果这小子在他房间里开直播打游戏,装萝莉音逗人玩,白瞎了那一身好皮囊。
陈星歌手一抬,就将郝凌飞过来的枕头打了回去,手下动作不停,顺手静音,就对着郝凌语气慵懒地道:“富贵啊,太阳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对了,郝凌是郝凌的艺名,郝凌的真名特有理想,叫做郝富贵,郝凌出道以后会这么叫郝凌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郝凌他妈,还有一个就是陈星歌。
“叫我一声郝凌你会死啊!”郝凌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就听到陈星歌幽幽的声音:“王哥他给我接了一档综艺,叫《重返十八岁》。”
“哟,这么快就有综艺了,是好事啊,嘉宾都有谁啊?”郝凌从衣柜里抽出了一件白衬衫,既然被陈星歌吵醒了,干脆待会就对对剧本,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自然而然地问着陈星歌。
陈星歌耸了耸鼻子,这是他紧张时惯有的动作:“有陆辰游。”
每个人年少轻狂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当舔狗的黑历史,陈星歌的舔狗黑历史就是陆辰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