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池宴绷着脸，假装掸灰把童展的手抚下去，一本正经地继续道“你说的没错，情报很重要，他那么重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司佑拿烟的指尖颤了颤，他能听出来厉池宴不是真的不想告诉他，却也摸不清他的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厉池宴勾起嘴角，笑眯眯“我们来交换情报，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
司佑吐出一口烟，定定地看了厉池宴一会，点了点头。
“干脆，”厉池宴一笑，“你想知道什么”
“这艘船相对安全的地方到底在哪”司佑弹了弹烟灰。
“如果你指的安全是鬼比较少的地方，”厉池宴伸直一根指头向上指了指，“顶层，顶层常驻的鬼不攻击人类。”
“底层恶鬼是很多的，混在我们之间的那只就住在底层。”
“现在我来问你，”厉池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他指了指司佑身后的青年，“他是你的什么人”
童展一下就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扭身就去看。
“宴宴，问得好。”
然后那他就被男人捏了屁股。
他立马就去瞪厉池宴，屁股越捏越大的你知不知道
厉池宴悄悄对童展挤眼睛。
司佑被厉池宴这一问给直接问的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啊，这样关乎生死的情况下居然在问八卦
但这是他答应的，就必须回答，司佑快速吐出两个字“下属。”
厉池宴挑眉。
童展在他怀里跟着挑眉。
“咳你在找东西，找什么”司佑不自然地迅速向后瞥了一眼。
厉池宴像是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拿出几本书“我之前说过我是里德家的继承人，我的曾祖母在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家里一直在找她。”
“几天前我在二层的舱房里找到了写有她名字的书，这些天我都在找这艘船上有没有她的其他东西。”
童展撇嘴，他就知道厉池宴还是不会告诉别人他的存在。
“你的曾祖母”司佑皱起了眉，“这是上个世纪的船”
厉池宴指了指余辜“恩，再来，我问他。”
司佑身形一晃，挡得更严实了“不行”
厉池宴挑眉。
余辜复杂地看他一眼，拨开司佑“你问。”
厉池宴站得有点累，交换了一下双腿“我挺佩服你的。”
“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余辜僵在原地，开口就是颤抖“下属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童展忽然就觉得心里堵，觉得自己像个坏人。他捂住厉池宴的嘴，在他耳边哼哼“别问了，我不想知道了。”
“啧，”男人轻嗤一声，站直了身体，“还有什么要问的”
余辜在原地站了一会，慢慢地问他“厉先生觉得我们能活下来吗”
厉池宴瞥他一眼，看似不在意地问“你为什么想活下来”
余辜怔住，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池宴没再看他们，转身朝楼上走“你们随意，我去顶层。”
“余辜。”司佑低声唤他。
余辜推开他“走吧。”
司佑沉着脸走了过去。
龙卷卷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跟上。
“宴宴，他们都快死了。”童展趴在厉池宴肩头看着那三个人。
“恩。”厉池宴哼一声。
“你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