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句没事,不要紧,只是最近累估计是没休息好,弟弟也没有在说什么?
我以为病痛折磨的只是疼痛,只是我的身体,可是它们像饿狼一样。
吞噬着每一个地方,攻破了一切,进入了我的脑子,它开始开心的,肆无忌惮的进攻着我这一百二十亿的脑细胞。
破坏着他们,而我身体如今已经越来越不行了,我知道这次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好在我还有点意识,还能认识我的女儿,我成了这个样子,心疼我的人悲伤欲绝。
看我笑话的人将我的情况当成一个笑话讲给别人听,自己村中的人开始各种八卦。
开始给别人讲我的故事,再也没有人进我家的门,再也没有人问候。
弟弟给老公打了电话,老公买了车票回来了,他们自然也是知道了我对他们的隐瞒。
老公回来后看着我全是无奈,关心我的人都进入了一种悲伤状态。
他们还是想救我的,可是他们的无奈就像我的身体一样,没有一点办法。
三天后老公走了,有些人猜测他应该是跑了,有些人猜测他也没办法去上班了。
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对于谁留下来,谁离开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这样等了一周,身体越来越疼,疼得我只有哭,脑子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
我最终还是拖累了父母,拖累了我的孩子,当我难受疼痛的时候父母都在旁边哭。
父亲告诉我是他对不起我,是他没本事救我,可是此刻对于我来说死倒是一种解脱。
今天老公来了,他告诉我父母他将我们的房子卖了,便宜卖了,只卖了几万块钱,
他带我去看病,在首次治疗中我们刚开始也想将房子卖出去,可是我们的房子买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哪里新楼二十一栋,人家的新楼都卖不出去,更何况我们这种二手的。
交通各方面也不方便,所以挂在哪里一直没有卖出去,而那个也是我们一家三口唯一的家。
这次老公只是几万块钱卖了出去,他带着我又踏上了寻医之路,到医院后医生摇了摇头。
“她上次复查已经复发了,又拖了这么久,现在说说你的情况吧!有什么不舒服。”
老公带着无奈看了我一眼。
“她已经开始乱说话了,脑子不太清醒了,而且晚上盗汗,腿疼,消瘦等。”
医生又给我开了各种检查单,包括骨穿,腰穿等,如今的我有时候像个孩。
老公照顾的我也有些措手不及,我不配合医生,不打针,也不让做任何检查。
虽然我意识模糊,可是有些内心的本能还在,我对这一切是抵触的,害怕的。
老公差不多能让我气个半死,在医生和老公的强行制裁下我做了各种检查。
今日做了腰穿,这个是一个和骨穿差不多的手术,只是这个做完以后我的头六时不能动。
如果动了就会撕心裂肺的疼,可是老公哪里能压得住我,对于别人对我做的事我全是恐惧,全是反抗。
头还是动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扑面而来,也许我生来是受罪,受折磨的。
所以才会如此遭受这些罪过,或许我是来还债的,我疼的蜷缩在床上哭泣。
久病床前,无孝子,我也已经将老公折磨的精疲力尽,他只是在病床前静静地坐着。
表情脸色一切的一切也是痛苦的,其实此刻的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