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村点点头:“大概就是喜欢你。女人嘛,风格各异,但无论多要强的女人,都只会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露出那种小女人姿态。可能连她们自己都没察觉,生气也不是真的生气。”
喜欢……相良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泛开一股甜,他嘴角不禁上扬。今村窥见他脸色,问:“相良哥,那人是谁啊?”
“あ(かねちゃん)……ありえねえよ!馬鹿野郎!”
(“茜(茜)……怎么可能有喂!蠢货!”)
差点就脱口而出的相良恼羞成怒踢过去,今村瘪瘪嘴:“没有就不没有呗,发什么脾气嘛。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嘛。”相良闻言看过去。今村的眼镜落下半分,他指指自己的眼睛,嘿嘿笑着:“别看我,我这双眼睛可灵光着呢。”
他们俩在那嘀咕半天,智司看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今村表示什么都没有,又转回来一脸胸有成竹低声道:“那天那个便当女对吧?”他嘿嘿两声,“便当盒,我给哥你放到你的桌洞里了。”
相良“啧”了声,看着今村不正经的背影:“这小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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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考完最后一门课,肩膀都轻了许多。下午路过商店的时候,橱窗里展示着一对银色的吊坠,吊坠上一大一小两枚戒指,在太阳下闪着美丽的光泽。
……
今晚林母又没回家,她考了一天试,晚上八点就止不住打呵欠,索性关灯睡觉。可是过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已经很累了。她从抽屉里拿出那对项链,在幽幽的月光下观看。月下的银坠子,比之白天更添几分韵味,冷淡的光泽,带着隐隐的圣洁,不容侵犯。
她睡不着,索性开灯坐起来,仔细端详手中的吊坠。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吉他弹唱声。林茜拉开窗帘,既看到相良抱着一把吉他。
“……当孩子长大而我们老去,
你不能比我先死,
哪怕只有一天,
你不能比我先死。
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你握着我的手,
落下超过两滴泪。
我一定会对你说,
因为你我的人生很美好。
千万别忘了,
我所爱的女人,
一辈子唯你一人。
千万别忘了,
我所爱的女人,
一辈子只你一人。”
林茜搭了个披肩下去,相良双眼亮晶晶地问:“怎么样?”她从树后面拎起一个录音机,笑看过去:“这是什么?”
他表情凝滞。
林茜忍俊不禁,扭过脸去悄悄笑,却被相良立刻识破。他黑脸:“笑什么笑!”
“哦。”却还是笑。
“喂!”
见人恼羞成怒了,她终于停下,瘪嘴道:“不笑就不笑嘛,吼什么吼。”
相良正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大声,就见对方的眼神频频落在自己脖子上,仿佛欲言又止。他奇怪地低头看看,什么也没有。
“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他拿起地上的录音机,似乎是马上就要走了。
林茜什么也没说,只看着他。他道:“我看着你上去。”
她走了两步,又转回来:“你今晚到底来干嘛的?”
他一脸无所谓,耸耸肩:“你今天笑了,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她的脚步忽然生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