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故意的,但结果令人十分惊喜了,于是由着小妻子的害羞动作,转身就把人抱上了二楼。
“停停停,我还没洗漱呢。”乔颜在男人的亲吻如雨般落下时躲避着找借口。
谁知男人一点都没停顿,大手扶正她的脑袋,下一瞬薄唇就贴了上来,肆意辗转吮吸,嗓音含糊又沙哑。
“先做一次,等会儿我帮你洗。”
乔颜“”她还揣着包子呢,要不要这么急啊。
事实上,男人今晚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动作之间比往常急切了很多,却依然谨记着她现在的身体情况,驰骋中尽量克制着力道,不想伤了她。
乔颜无力地扶着床柱,承受着身后男人缓慢而又坚定的冲刺,脑海中波涛滚滚,最后炸开一片五彩斑斓的烟花。
“还好吗”赵君谦喘息着询问,在激情的余韵中紧贴着不愿退出去。
乔颜无声地点头,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最后又被男人吃足了豆腐方才抱着她去了浴室。
就如同事前赵君谦承诺的那样,他帮她洗了,清洗的很干净,只是过程让乔颜差点羞耻度破表,逮住人咬了好几口。
等到他们收拾好躺上床,在温暖的被窝中彼此相拥,赵君谦突然讲起了关于赵家当年的那些秘密。
他说了他欢乐无忧的童年,开朗懵懂的少年,以及被迫成长扛起重担的青年,还有愈加冷漠淡泊又遇到人生奇迹的中年。
乔颜安静地躺在男人充满安全感的宽厚怀抱里,在小夜灯寥寥的光线下抬头静静地望着他,静静地听着属于他的故事。
从对方平静地述说中,她知道了他去世的大哥,知道了赵景翰的私生子身份,也知道了当年那朵贪婪心狠的白莲花,因此解开了心中不少的疑惑和不解。
乔颜暗暗想着,怪不得赵君谦对男猪儿子那么看不上眼,原来不是没有缘由的。
即使那货身上流着赵家的血,也不能抹去他的亲生母亲曾经做下的恶事,如果不是圣人,很难不会恨屋及乌,迁怒到他身上。
赵君谦不是圣人,性子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更是越来越凉薄,对于便宜儿子的身世和无能只会愈加看不上了。
“那许宝宝是怎么回事”乔颜过后疑惑地问起这件事。
既然赵君谦确定兄长和白莲花同归于尽了,怎么在多年之后又冒出了一个孩子,而且还到了许雅雅手中,重新演绎一场当年的破镜重圆挟子入豪门事件
“不管是什么,我早晚要把里面的东西全扒出来。”
赵君谦眸色变换,抚摸着乔颜柔软的头发,语气郑重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