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原立马明白了,“不是吧,你还真惹了啊!这一天天的怎么老给我出难题,我他妈回去又要被何总操了,你就不能体恤一下我?”
终于全部收工,衡在跟顾桐拿了顶鸭舌帽就走了,打车去君临大厦。
现在下午两点,楼里来往的人不多,衡在压低帽檐,穿的也简单,就t恤短裤板鞋,一路走进电梯,没人认出是她。
赵北北连温斯倦的办公室在几楼都给她打听好了,她按了楼层就到角落站着。
电梯不挤,总共就三个人,另外两个在第十楼出的电梯,便只剩下她在,往上也没有人进来。
“叮”地一声,电梯门在25楼打开。
衡在抬眼瞧楼层按钮,还有两层楼才到,不过走进来的男人却是让她心头一动,便好整以暇,眸中带笑地直勾勾盯着来人。
笔挺的西装,熨帖平整的白衬衫,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身形也修长伟岸,宽肩窄腰,显得人格外削瘦,但里面,或许不尽然。
她见过。
没按楼层,右手抄在兜里,背对她就这样清清冷冷地站着,进来时都不看她是谁呢。
电梯门再次合上。
衡在抬头,目光一点一点从他肩膀向上移,大胆地瞧着他的侧脸,棱角线条特流畅,如切割一般,一丝一毫都不多余,眉浓眼深,鼻子高挺,就是薄唇微微抿着,一如既往的懒于开口讲话。
电梯里十分安静,直接往27楼去,很快,门往两边缓缓打开,不稍作停留,男人迈起稳健步伐就往外走。
“温斯倦!”
衡在喊他一声。
他却不动声色,挺拔的身影走远。
唔,不搭理她。
衡在跑出去,跟在温斯倦身旁走,“你手臂的伤好些了么?”
两人在办公室大门前停下,门两边站着两位穿黑西装的保镖,就是丁战和林夺,齐齐颔首敬道:“倦爷!”
温斯倦侧身,那双漆黑澄亮的眼睛垂着看衡在,“什么伤?”
这问得衡在恍然有些自我怀疑了。
温斯倦不再看她,径自走进办公室,衡在沉沉气,欲跟着进来,却被丁战和林夺挡住。
衡在瞧瞧他俩,语气倒也平和,“温斯倦,你有胆救我,没胆见我么?”
温斯倦便就顿住脚步,一笑,带点嘲弄,回头对丁战和林夺说:“让她进来,把门关上。”
“是,倦爷。”
办公室很宽敞,中间放着一张简洁的办公桌桌,上面有电脑和一摞摞的文件,右边是落地窗户,左边则立着一面偌大壁橱,一半是书,一半是摆设的小物件儿。
衡在瞧了一圈,就随他去落地窗前的沙发那里坐下。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温斯倦客气询问。
他后面的桌台上有咖啡机,衡在再垂眼看看矮几上的茶具,平日里也就拿这个泡龙井铁观音什么的吧,但他既然开口,自己要拒绝就显刻意了,便道:“红茶。”
温斯倦轻轻一嘲,“没现成的,得煮。”
“我等得了。”衡在说。
温斯倦抬眼,目光与衡在淡淡撞上,没什么温度,人便起身去咖啡机那儿,打开电磁炉烧热水,从抽屉里拿红茶包和牛奶出来备用。
衡在没事可做,两手托着下巴看他忙活。
此时窗外的光线明炽透亮,照进来几缕,他的身上晕着一层澄亮如水的光,衬得身形愈发醒目挺秀。
也是没想到回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