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物馆是私人的,放着马贤丰这些年以来的所有收藏物,字画瓷器家具等等,就在马宅里,派了专人看守,韩莫霖一直想进去瞧几眼,马贤丰都没让。
“小兔崽子,两天你不得把里面搬空,想得可真美,”马贤丰虽在说教,输了棋局,脸上的笑意却也不减,倒茶示意温斯倦品,“你要是能有斯倦一半的心就好了,你父亲根本不愁没有人继承家业。”
温斯倦笑而不语,只顾品茶。
“得得得,钥匙我不要了行吧,老念叨这事儿,耳朵都起老茧了。”
韩莫霖愁苦着一张脸,不是他不继承,是他老爹那开了好几家武术分馆的公司太危险,要跟同行起冲突,他手无缚鸡之力,指不定哪天走路上就被竞争对手拿去献祭了。
“斯倦,明天去云南的时候,也把这小子捎上一起,让他去锻炼锻炼,日子过得太舒坦也不好。”马贤丰说。
温斯倦转眼看看韩莫霖,笑言:“可以。”
“哎温斯倦,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
三人再坐着聊一会儿,温斯倦便离开,韩莫霖蹭顺风车。
拉开车门刚要坐进去,眼神尖锐的韩莫霖就发现座椅上有女人的头发,他努鼻子到处嗅了嗅,好像还有淡淡的女人香。
“不是从来不让齐羡坐你车吗?咋她头发落这儿了?”韩莫霖捏着一根头发在温斯倦眼前晃。
温斯倦冷淡地看他一眼,反问他:“你怎么就很确定是齐羡的?”
“难道是别人的?”韩莫霖坐进来,拉门关上,好奇又八卦地盯着温斯倦,“那个跟你传绯闻的小明星?”
温斯倦把视线淡淡从韩莫霖身上收回来,“快坐好。”
韩莫霖忙把安全带系上,“好像叫衡在对吧,这两天都没怎么关注娱乐新闻,不过我看过她演的电影,民国那时候不都穿旗袍嘛,那妆容和身段,啧啧,简直天生尤物,给人的感觉特媚,要让我在齐羡和她之间选择,二话不说直接选她,漂亮又耐看,但绯闻都传一天了,你怎么还没澄清?”
温斯倦淡言,嘴角微嘲,“外界的东西,你见我什么时候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