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莫霖瞥眼一瞧便道:“那是我做的,别看我现在当司机,但我是个好甜点师。”
“看着就挺好吃。”衡在说。
韩莫霖哈哈地乐:“谬赞谬赞!”
温斯倦倒是没什么表示,半眯着眼看前方。
坐下,衡在就撑着下巴,一边扒着蛋糕一边光明正大地看他。
同韩莫霖说谈之余,温斯倦几度抬眸瞧后视镜,里面有个人老冲他眨眼,那细长的眉眼呀,漂亮勾人得很。
眨几次后,温斯倦白她一眼,不瞧了,闭上眼睛靠着椅背小憩。
房车在一片草地前的路边停下,大灯高照,四周亮如白昼,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在,都是白天才过来。
韩莫霖往外搬煮火锅的酒精炉具,衡在也不能闲着,温斯倦站在冰箱前拿配菜,她就挨过去,蹭着温斯倦的胳膊,一双白如嫩藕的手还没伸到眼前来就被温斯倦抓住。
“干嘛?”
“帮你端菜。”衡在说。
“不需要,”温斯倦松开她,“站过去点,别挨着我。”
衡在没动。
等温斯倦拿出第五盘配菜的时候,有些不耐烦地垂眸瞥她,“你这样图什么?”
“图你的心。”衡在仰起头同他对视。
温斯倦:“心死了呢?”
“会活过来的。”衡在说。
温斯倦轻声低嘲,“你倒是看得开。”
“.......”
车厢里安静得没有任何杂音。
温斯倦把菜都端出去,第二次回车里拿食材的时候,衡在仍在原地站,一路看着他来到冰箱前,剩下的几盘配菜已经被她拿出来。
还挺执着。
“床底下的柜子里有两块软垫,真想帮忙就拿那个。”
衡在扬起嘴角:“好。”
软垫不重但是宽大,衡在把两块都叠在一起,然后抱着往车外走,没注意软垫一角掉了,鞋跟恰恰踩住,一个踉跄,衡在整个人从小梯子摔下来。
但所幸没摔到地上,被及时跑过来的温斯倦给挡住了。
衡在抬头见是他,得寸进尺,蹭了两下他硬邦邦的胸膛,“谢了,温总。”
温斯倦垂眼看看怀中的女人,没喊,那就是没大碍,便把她从梯子上抱下来,也不管人站没站稳就松开手,“没眼睛看路?”
衡在颇表无辜,“我的眼睛都用来看你了。”
温斯倦淡淡瞧她两眼,懒得听她贫,径自回车里拿东西。
衡在倒是有些小雀跃,脚步轻快地去找韩莫霖,把软垫铺在草地上,韩莫霖边捣鼓食材边跟衡在聊火锅,衡在不会做饭,平常很少会进厨房,倒也听得认真。
“这个是酒精炉,野餐野炊什么的特方便,没火了就放一坨进去,能燃很久呢,神奇吧。”
衡在稀奇地唔了声,“那怎么才能熄灭它?”
“用这个灭火帽,”韩莫霖指指炉身用一根线系着的小铁帽,“酒精需要氧气才能点燃,帽子盖下去,等里面的氧气被消耗完,它也就熄火了。”
衡在又唔一声,韩莫霖端起一盘白色的东西往锅里倒,悄悄跟衡在说:“你吃过部队火锅吧?”
“没有。”衡在摇摇头。
韩莫霖笑得贼,“那你今晚有口福了,我亲手调的汤底,斯倦吃了都夸我,他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