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定主意便只能寻求付红叶指导。
付红叶也没想到自己还要处理同盟被魔修调戏这样的问题,论调戏魔修他是相当有心得,反过来却是没什么经验,此时也只能为难地回:“这……是有点问题。”
两个清修的正道为这意外发现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屋顶上的寸劫听着却是一脸疑惑,“男人的腿不能摸吗?喜丧神都是直接坐在我师父大腿上的啊。”
魔道从来没有规矩约束,三岁看春宫,十岁寻道侣是常态,只要彼此看得顺眼什么妖魔鬼怪都敢双修,甚至还有不少在多修,在寸劫看来没脱衣服哪能算调戏,更不能理解秋月白在尴尬些什么。
本来尤姜也不太理解,不过,想想付红叶上手时他恨不得把青年一脚踹下去的心情,还是沉声道:“以后未经允许不准随便摸别人大腿。”
不摸骨怎么验伤?这个命令着实没道理,然而前任大护法曾对寸劫嘱咐过一句话——“就算教主大多数命令都是无理取闹,但他是教主,你还是要听他的。”
师父的教导言犹在耳,寸劫虽不能理解,仍是恭敬地应了教主,“遵命,下次让他求着我摸。”
这气魄果然不愧是魔道希望,然而尤姜还是默默斜了他一眼,神色很是一言难尽,所以,为什么一定摸男人的腿,这孩子是被付红叶带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