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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蓝胜于蓝
    方杉想了很久, 实在找不出一个词形容宿主无与伦比的逻辑。

    望着破庙里苦读的杀手们,再瞧着身边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表情的宿主, 一脸深沉道“我早该想到有这一天。”

    宿主不是被同化, 而是异化了。

    “走吧。”

    魏苏慎原意就是带他出宫转转,一直趴在屋顶上也没什么意思。

    方杉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发奋读书的杀手,双手合十,作出祷告的姿势“愿十年寒窗冻死你们。”

    冻死起码比被宿主玩死强。

    两人在闹市逛了一圈,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路过将军府时,进去看了一眼, 谁料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满院子的花开得正旺,能在秋天存活的花卉别有一番风骨,

    花枝包围着正在下棋的两个男人。承元帝生得高大俊美, 即便没有穿明黄色的龙袍,整个人威风不减。

    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判断出来人,声音中带着冷嘲“朕听闻你携太子妃看望将军,这是才走到?”

    魏苏慎看了眼陈严,后者全程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仿佛沉迷在棋局当中。然而哪怕从对方的一根头发丝里都能感觉到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路上有点挤。”缓缓道出连自己都无法信服的理由。

    “那可真是运气不好, 朕一路走来可是畅通无阻。”

    魏苏慎以沉默代替回应。

    虽然是亲父子,承元帝却乐得见太子被怼到说不出话“这些天,打着看望陈爱卿的名义都去了哪里?”

    在帝王面前编撰事实很容易被拆穿,魏苏慎当然不会全盘托出,只是挑了几件无伤大雅的事情说了说。

    承元帝听到他在继续扩充说书人的队伍时, 眼中涌现出兴味“酒楼无疑是信息的一个流通点,但你要明白,还远远不够。”

    魏苏慎作出聆听的态度。

    承元帝笑了笑“皇城里的酒楼消费高,客源有限,当下应该想的是如何更多的吸引食客。”

    魏苏慎陷入沉思,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挖掘一个来酒楼消费的客人比招揽说书人容易许多。

    承元帝点到即止,又落下一子,棋局瞬间就从两军对弈变成稳操胜券。

    陈严叹了口气“臣输了。”

    承元帝撂下手里剩下的棋子,喝了口茶后便准备回宫。

    魏苏慎叫住他“有关那件事,父皇考虑的如何?”

    承元帝敷衍道“朕再想想。”

    装病不难,他真正考虑的是装病期间要做什么。

    从前整日与奏折为伴,是典型的不折不扣工作狂,骤然不问政事,万一空虚了怎么办?

    魏苏慎没有催促,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点了点头。

    一心想跟儿子对着干让人求自己的承元帝不免有几分意兴阑珊。

    他走后,院中只剩下三人。

    陈严和魏苏慎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方杉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内容完全是自说自话,期间陈严想开口,发现竟然插不上话。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发自内心的佩服太子,竟然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方杉看穿他的想法,淡淡道“什么锅配什么盖,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陈严拒绝深聊这个话题,谈起说书人的事情。

    承元帝处处有耳目,甚至在鼓励太子培养势力一事并未特意瞒着,有时候反而会主动揭露,意在敲打臣子。适才于陈严面前亦是如此,专门提及此事,何尝不是提醒他别仗着和太子结为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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