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来不及聚集就已溃散。
肌肤被粗粝的掌心抚过,反而泛起一阵愉悦的颤栗。而且青年那雄浑的适配者气息早就烧灼着他每根神经的末梢,已挑起他身体上所有反应。
他痛恨这种对自己身体失控的感觉,可这又是自出生起就标记在他身上的烙印,将伴随他到死亡的那一天。
“不了解我的人,是你,伊安。”青年扯开精美的军服和衬衫,露出健硕精悍的胸肌和腹肌,俯下身来。
“不过没关系。”相拥那一刻,皇帝温柔地吻上了爱人带着血气的唇,“我始终很有耐心,会陪着你厮磨完这一辈子。而我们也还会有很多孩子,一切重新来过——就从今夜开始……”
语音消弭在疯狂接吻的唇间。
浑浑噩噩的晃动之中,伊安的目光投向案上高高伫立的神像。
神面色安详,双目慈悲,俯瞰着脚下纠缠的恩怨。
而伊安发觉自己竟真的没有再被神羁绊。他的思绪反而飞去了更远的地方,渡过岁月长河的波涛,到达彼岸。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个春末,他第一次同那个叫莱昂的孩子相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