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厮磨,我舒坦地在床上躺着。子获把玩着我的一缕长发问:“明天才是我的生日,为什么今天就这么急着给我过?”
我嘟着嘴酸酸地说:“这不是怕明天有人给你过嘛!”
子获笑笑说:“没人。”
听他说“没人”,我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便松快了很多,连忙说:“那,我明天给你煮长寿面!”
“好。真希望每一年的生日你都能陪我过。”
能吗?合同的余额只有一百多天了,然后我们就没然后了。想着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千斤巨石一般沉重,我勉强地牵了牵嘴角说:“以后你每年过生日我都会给你发来贺电的。你想我了,可以看看我的照片……”
“不说这么扫兴的话行吗?”子获打断我的话。
不说就不存在了吗?说不说我都是要离开的。抱歉,子获,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做你一辈子的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