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句歌词都敲在我心上,我的心碎裂般地疼着。
我看着子获平静的面容,他的目光还是那么深沉而柔和。
真的希望我也如他一般听不懂这歌词的意思,可以这样宁静地和他共舞。
我抬头吻上他的唇,他也附身与我相吻。在轻柔的唇舌交缠下,我的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划过我的脸颊,落入我的唇角。
“你怎么了?”或许是尝到了那咸涩,他离开了我的唇。
我擦了一把眼泪说:“这曲子太伤感了,不好。子获,我们喝酒吧。”
“好。”
“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
“行,都听你的。”
我和他坐在地毯上默默对饮,气氛沉闷。只一杯,我便有些微醺了。
“子获,你给我唱个歌吧。”我靠在他肩上轻轻地说。
“好。”他答应着。
那一晚的子获似乎什么都好商量。他唱了一首老歌,《夜未央》,这歌真得很老,只在小的时候听关山放过。他唱得很好,很投入,声音那么低沉而充满柔情。我看着他,猜想着青年时的子获该是怎样的倜傥,该有多少姑娘为他心折。我又猜想,他心里是否也埋藏着一个轻狂年少时的依稀芬芳。
他唱完了,目光柔柔地微笑着看着我。我喝了一大口酒,也傻笑着看着他说:“唱得真好听!我还以为你是哪种上ktv只会点《纤夫的爱》的那种老板呢。嘿嘿嘿……”
子获手掌用力托着我的下巴说:“我有那么老,那么土吗?”
我继续嘿嘿地傻笑着不回答他,说:“该我唱了!”
我一口干掉酒杯里的酒,把酒杯放在嘴边当麦克。鼻子一酸,便开始荒腔走板地嘶吼着:“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你已征服了我却还不属于我……”
我只唱了几句便已经泣不成声了,干脆伏在子获的腿上哀哀哭泣,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嚎着:“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
子获抚着我的头发,叹息着:“既然你那么想爱我,为什么就不愿意留下呢?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伏在他腿上哭泣。为什么,还需要问吗?你只听到了“太想爱你”,就没听到“不属于我”?还是你故意选择性失聪,故意断章取义?既然不可能属于我,还非要留我干嘛!谁愿意做你的二奶!
我的哀伤变成了一股悲愤。那悲愤不断的膨胀,无处宣泄,我咬着嘴唇呜咽着,额头顶着他的腿不停地揉搓着。
子获盘膝坐着,我的脸突然就蹭到了他变得异样的地方。心里更是愤恨,邢子获,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能有反应,你是禽兽吗?
心里咒骂着他,身体却不争气地也有了反应。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我们的这个姿态太暧昧,我一下子色向胆边生,转头对着他两腿间便咬了一口。
“哎,你干什么!”子获吃痛连忙伸手推我。
我一跃而起,恶狠狠地说了句:“干你!”话音一落我就猛地把他扑倒。
他猝不及防地被我撞倒在地毯上,脑袋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发出“咕咚”一声。我愣了一下,心里一疼,又见他喘着粗气戏谑地看着我,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毫不“怜香惜玉”地吻上他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我用我全部的力气压住他,一边吻着他一边学着他爆粗口说:“谁tm想爱你?我tm就像狠狠地干你!”
我的话似乎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