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开门的却是子获。他愣愣地看着我,眸子里满是惊喜和难以置信。
“老板,还聘人吗?我是来应聘的。”我含着眼泪笑着说。
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可是我这次不想聘合同工了。”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签终身制的。”我也哽咽着说。
“好,那就签个无限期的。”
十二月的风是刺骨的,从敞开的大门里涌入室内,可我和他却毫无察觉,就这么在门口紧紧地相拥着
“关小姐回来了!怎么在门口站着呢,别冻坏了,先生,您快让关小姐进来吧。”陈姐那带着惊喜的声音让正在相拥的我和他回过神来。
子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我拉进来,关上了门。他把我冻得冰凉的手握在手里,一句话也没有就呆呆看着我。
“关小姐没吃饭吧?我晚上做的菜,先生一口也没吃,我给你们热热去。”说着陈姐就张罗着弄饭菜。
坐在沙发上,我靠在他的肩头,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像做梦一样。”他的声音喃喃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不是梦,我不走了。”
他叹息了一声,把我搂在怀里说:“你也走不了了,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陈姐准备好了饭菜,我和子获吃了饭便回卧室腻着。
“子获,我要是不回来,你会怎么办?”我躺在他的怀里问。
“不知道。很可能会忍不住,去你家找你,把你带回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你回来呢?要是我不肯跟你回来呢?”
“那我就把你,”子获停顿一下,邪魅一笑说:“就地正法!”
……
“子获……休息一下吧……来日方长呢……我这次真的不走了。”我精疲力尽地哀求着再次蠢蠢欲动地子获。
他根本就不为我的话所动,继续在我的颈上和锁骨上吻着。
一天的奔波辗转,再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实在是累了,便哄着他说:“我发誓,我肯定不走了。”又学着言情片里样子说,“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子获停下动作,微眯着眼睛,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说:“别说那些虚的。这次可是你自己跑回来招惹我的,我告诉你,除非我邢子获死了,否则你就别想跑,只能是我的。”
我的心一突,很忌讳那个“死”字,又怕他说出更不忌口的话,便连忙说:“好,我不跑。那今晚可不可以休息了?”
他继续吻着我说:“今晚最后一次。我要是不干你这一次,我他妈怕得硬半宿。”
唉!这家伙,就不能说得含蓄一点!
第二天,子获一早就去开会了,我躺在床上睡懒觉。迷迷糊糊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看也没看便接起来。
“妹妹,你火车晚点没?到哪儿了?”电话那一端传来嫂子的大嗓门。
我一个激灵就醒透了!坏了,跟家里人说了回家的车次,昨天光顾着和子获腻歪,忘了告诉家里人我没回去。
“嫂子,我公司临时有事,回不去了。”我撒谎说。
“啊?你哥都去车站接你了!哎,不对呀,你不是辞职了吗?咋又回公司了呢?”
“那个,还有些事没交接清楚,老板又给我加了薪,我就又留下了。”我继续撒谎。
“你这啥公司啊?咋还有员工辞职又给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