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找人看过风水了,说是风水极佳,葬在那儿的人绝对子孙旺三代!”他根本就不接李建峰的茬。
“邢叔,我粗略给您算了算。您那块地本来是做商业地产的,以您当时的成本,如果改成墓园,里外至少要差出两千万。您真不怕赔?”李长俊说。
“做生意嘛,有赚就有赔。不赚钱就算是回馈社会。这点钱我还赔得起。”子获说着掐灭了手里的烟。
“你这规划批得下来吗?”李建峰问。
子获冷笑一声说:“这点儿事儿我要是还搞不定,这些年我就真白混了。”
“邢哥,您看您这规划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薛总见气氛不好出面调解。
“薛子,你面前那条鱼不错,多吃点。”他这是在提点薛总“多余”。
接着他一扬手,给我盛了一碗汤,看都没再看薛总一眼,柔声对我说:“慢点喝,烫。”
薛总碰了个钉子,有些尴尬。却见子获又抬起头笑了笑说:“周末找几个人踢场球,好久没踢球了。你不是想约赵局吗,我叫上他一起。”
薛总这才眉飞色舞地说:“没问题,我找人找场子,绝对让您过瘾。”
这一下恩威并施,薛总再也不会帮李建峰开口了。
子获也不再说话,只是专心的帮我剔着一块鱼肉的刺。
“子获,那块地的规划真没得商量了?”李建峰又问。
“李哥,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有什么事儿不能商量?别说我那只是个规划,就算建好了,你如果有要求,我也能把它平了。”这番话说得貌似给足了李建峰面子。
“行,那咱们就聊聊。过两天我去你办公室。”李建峰笑笑举杯和子获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子获也干了杯中酒。我知道他胃不好,这样一大杯白酒下肚,怕是要伤胃。我连忙给他夹了几口菜,他也听话的就着我的筷子吃了。
“关小姐真体贴。邢哥,你真有福气。”薛总不失时机地凑趣,又对旁边的薇薇说,“你学着点儿。”
子获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我的脸。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李长俊,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子获又给李建峰和自己都倒满酒说:“李哥,我看大侄子这几年出息了,能独挡一面了。你在南边的生意现在做得也风生水起,不打算派他过去历练历练?年轻人精力旺盛,得多给他安排点工作,要不然就老喜欢琢磨些个不该琢磨的。”
“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孩子大了,有些事不由父母了,但是该管还是得管。”李建峰笑着说,他一定也知道了邢子获这次发难就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惦记了人家的女人。
“李哥一直教子有方,所以长俊才这么出息。听说老聂家的丫头最近和长俊走得很近,李哥你家里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去喝杯喜酒。”
“孩子们的事儿,我也不清楚。倒是老聂的太太跟我媳妇儿好像提过这个事儿。”
“那丫头我见过,看着文文静静的,挺适合做你家媳妇的。不像我家观儿整天疯疯癫癫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聊天,根本无视李长俊这个当事人。
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李长俊突然站起来说:“爸,我妈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早点回去陪她了,先走了。”说完也不等父亲点头,拿起大衣就离开了。
接下去,他们又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根源找到了,又愿意和解,再加上薛总在旁边插科打诨,气氛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