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欢喜,又有些不放心,打开抽屉拿出一支笔和一张便笺说:“那你写纸上。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他牵了牵嘴角说:“事儿真多。怎么写?”
“你就写同意关观去你公司工作。”
他照着我说的写下:“同意关观来我公司工作。”
“从下周开始。”我补充。
他又写下:“从下周起。”
“那我去什么部门?”我问。
他想了想说:“你去法务部吧。”
“什么职位?”
“这个我需要问人力资源了。”
“那好吧,你再写上去法务部工作。”
他又按照我的要求写下:“任职部门:法务部。”又签上名字和日期。
我这才满意的把那张有他签字画押的便笺折好放进抽屉里。
“现在能抱一抱了吗?”他舒了口气问。
我乖乖地躺进他怀里。
他拥着我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心里一阵得意,邢子获这个霸道总裁又一次被我拿下了。我步步为营的要求,他节节败退的妥协。
后来,在和他发生过很多次分歧和龃龉后,我才知道子获并非有意欺负我。他习惯了女人的顺从和臣服,习惯了独断专行,像他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女性,他给得了物质,给得了宠爱,却给不了尊重和平等。关于这点,他至死也没完全学会。
老天爷似乎也很凑趣,我拿到了子获的保证后,天也放了晴。一场春雨让空气更加清新,草木越发青翠。
子获起床去上班,我叮嘱他别忘了安排我的具体职位。他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晚上回来,他告诉我给我安排的职位是涉外文案,我怀疑这职位是人力资源专门为我创造出来的。
无论如何,我很开心。我既为我可以工作开心,又为子获能为我破例开心。
第二天早上,终于可以不用把闹钟上到六点钟,我本来打算睡到自然醒,可是却被子获早早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今天天气不错,起来,我带你去骑马去。”
我本来还很困,打算赖在床上不起,一听说带我出去玩,便来了精神。
“是去薛总那里骑马吗?”
“嗯,去薛子的马场。”
“我还以为你就是跟我说着玩的呢。”
“我从来不说着玩,说了就会兑现。”
我欢快地洗漱打扮好便跟着子获出门了。
开了两个来小时的车,破天荒的我没有在车上睡着。车子在郊区的林荫小路上行驶了大约半小时就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度假村的地方。
子获把车子停在大堂门口,门童看见他的车便迎上来说:“您是邢总吧,我们薛总在后面回廊等您呢!”
子获把车钥匙递给门童,牵着我的手,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堂,向后面走去。
刚穿大堂便看见薛总带着上次那个薇薇迎上来,大概是得了信儿。
还没等我打招呼,那个薇薇便走上前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说:“小关,好久不见了,还怪想你的呢!”
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什么交情,但见她那个亲热劲儿却不像装出来的。
“小关,你皮肤怎么那么好?春天风大,我的脸上都干得难受,一天补好多次水也不行。”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行!这几天睡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