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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比老子有钱?

    这也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底牌了。

    那人却像是毫无自知之明一样,更口出狂言道“王爷不怕把自己的王府都赔进去”

    我没理他。玉兔紧紧攥着我的手,终于明白了些什么“这些人要卖我吗”

    我道“祖宗,你总算明白了。”

    玉兔不解地看着我“可我看你带我去的那个什么花鸟市场,一只兔子十文钱,这可以买好多个我了。”

    我感到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似乎是生怕我把他丢了。他小声道“角落里那个人我不喜欢他,他给我的感觉不好,谢樨。”

    我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你是玉兔,身价自然要比寻常兔子高一些,我不会让那个人把你买走的。”

    玉兔放了心。

    我牵着他的手,一并站在正厅中央往上看。提花灯的小厮四处奔走,一盏又一盏烛火亮起来,将苍白透明的灯笼纸映成暖黄色,标花的飞絮缀成一条逶迤而去的红龙。夜风拂过一次,那些亮堂堂的灯火便要摇晃一次,人眼中的星子也要闪动一次。

    直到那报数的人都念得疲乏时,那条红龙方才收了尾。不是我和那“大小爷”二人中哪个喊了停,而是蜡烛已经用尽,灯笼已经填满四周长廊。

    在我们头顶,不知哪个暗处的人打了一声尖利的鸣哨,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我见着一个陌生的小倌踢踢踏踏地跑上了台子,在我面前跪下了,泪眼婆娑地抱住了我的腿。

    他哭着喊道“王爷,奴不信您这就爱了别人。”

    这一声引得人群中再度炸开了花。嘘声一浪高过一浪。

    玉兔动了一下,我握紧他的手。

    此言一出,这个我从未见过的小倌郎又压低了声音,轻轻道“王爷,求您停下来,此事决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您往后看,您看一眼。”

    我惊讶道“你是”

    小倌垂下眼睛,与他刚刚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不同,他淡声答道“我是张大人那边的人。”

    我抬头往他身后看去,就见到二楼门扉洞开,我来时对诗的几道门处,站着一个青衫公子。

    张此川挑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站,见我望过来,他摇了摇头,不只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他大约也是想让我喊停。

    我还在观望时,又见张此川撩了衣袍下摆,面朝我的方向跪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我依稀能辨认出他的口型。

    他说“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