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那边突然有了动静,安文殊转头望过去,正好对上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随手抓了件衣服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蹲下,这下看清楚了,人醒了。
“外婆?”
“。。。”
“睡懵了?”
“。。。”
“来,咬着它。”
安文殊把被子的角放在老太太的嘴边,等了一会儿老太太没反应,只是盯着她看,蠕虫的嘶吼声倒是大了一点,一脚踹过去让姨母安静点,和外婆商量“我还没打算好要怎么对待您,大家目前不熟,让我先赚点钱,我们再考虑一下是各自活各自的,生死看天,还是我有余钱送你去疗养院。”
安文殊一边说一边把被角盖在老太太的嘴上,用衣服松松的绑住,打好一个死结拉了拉被角,确定不会挡住鼻子让老太太无法呼吸“我占了你孙女的身体,你孙女就算死了,你去陪她呢也是一家团圆,但你要是能活着,这姑娘大概也会开心点,都行。”
“不过要活的话,还得有钱不是,所以先委屈你一下。”安文殊想要摸老太太的脸,感觉手上有点黏糊,想着染了血就没碰“你先等等,我弄好了,我们去吃好吃的,每天吃年糕多惨。”
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堵住的老太太安静的很,除了眼睛睁着什么反应都没有,安文殊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行了。站起身绕到姨母的面前,找出纸笔再扒拉一些衣服垫着做好,东西放在膝盖上,一手抓着荧光棒,一手拉着她嘴里的破布,压低声音告诉她“别叫,叫了的话,我们都会很麻烦的,知道吗?”
破布慢悠悠的往外拽,最后一点时尖锐的叫声瞬间响起,不到半秒,荧光棒压着布片捣进喉咙,叫声变成闷哼,还有牙齿咬在荧光棒上的撞击声,让安文殊失笑“还真是不怕死,难道是认为我不会下死手?”话音未落,荧光棒顺着牙齿扭转,戳着喉咙眼一点点往上颚顶。
“我力气小,你咬的太用力,上颚就算都毁了,你还是能说话。别怕,我们慢慢来。”安文殊用脚尖踩着她的喉咙,让她闭合的颌骨一点点松开,荧光棒没有牙齿的阻挡更好用了。
时间慢悠悠的往前走,黑暗渐渐退去,晨光从漏风的地方照进来,星星点点的还挺好看。烂棚子有一个人形的东西生死不知的摊在地上,还有一个睁着眼好奇看着那个东西的老太太。
安文殊呢?
安文殊去确定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了。
太阳彻底升空,喧闹在街道里响起,安文殊背着书包叼着米饼迎着朝阳回了民臣街29号,碰到院内一个大妈洗漱还害羞的笑了笑,抓着米饼跑进了棚子。勉强能称之为是门的东西一关,安文殊丢下书包,蹲在那摊东西前叹气,这女人也很穷啊。
被折腾成这样了,也就能拿出来五十万,还是卖掉珠宝之后的钱,五十万看着大吧?换个币种就很坑了,三千rmb不到够干嘛的。怪不得金女士的钱还没找到,就急着让安少女去卖了,等不起了啊。
不过这么穷还给少女装扮,应该说职业素质好吗?果然吸毒的人脑子都不正常。
安文殊先给老太太松了绑住的嘴巴和一只右手,塞了个米饼给她慢慢磨牙。饼挺大的,够她磨很久,自己叼着饼去处理地上那个东西,既然说了处理方法,自然是要都搞定的。
五官倒是好办,四肢打断有点麻烦,力气实在太小了。只能用路上捡的半条钢棍一点敲,敲了小半天,敲的地上的人昏了醒,醒了昏,最后彻底不动了,四肢才算断了,再打断肩胛骨就算是彻底搞定。这样就是一滩泥了,好搬动一点,先把人塞进编织袋里,等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