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如呆呆看着欧焕辰,他说的这一连串鬼话什么意思
“什么表决权不表决权的,我听不明白。”宁瑜如有些抓狂的问了一句。
“呵”欧焕辰发出一声轻轻的不知是讽刺还是嘲笑的声音“合同你签完后,一句也没读过么”
想到那份厚厚的足以当砖头杀人的合同,宁瑜如面上一红,她是不爱读合同,怎么了
深黑的眸子轻轻在宁瑜如脸上扫过,欧焕辰接着道“是你要将家庭当成公司经营的,现在,如你所愿。我通知了你结果,你准备吧。”
说完后,他大踏步离开病房。
宁瑜如坐在床头,紧紧抓着被子,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欧焕辰的话,让她的头有些发昏。
将家当成公司经营么
一阵说不上来的冰冷感,袭进了宁瑜如的心脏。
之前的欧焕辰对人也很冷,可是,和现在的他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很不同。
一阵矛盾的感觉撕扯着宁瑜如的心灵,她当初真的不是想要和欧焕辰把家当成公司经营的,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可是,那她又是为什么要欧焕辰像是成年人一样跟她说话的
宁瑜如猛然醒悟过来,当初她想要欧焕辰像个“成年人”一样跟她说过,大概根本就不是为了要求平等,而只是想要欧焕辰单方面的让着她,任由她提出各种条件。
而她那时候又是为什么会天真到以为欧焕辰会让着她呢她怎么敢有这种想法,她明明知道欧焕辰的老虎屁股摸不得。
这种错觉,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
宁瑜如仔细回想,面色渐渐的怪异起来。
大概,是欧焕辰一直都给她造成了一种她可以予取予求的假象吧。
他给她过生日,每年都过得很盛大,但是,从来不要求她给自己过生日。
他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最适合她的。
虽然他会强迫她做很多不愿意的事情,但是,却从来不会真的伤害她。
他就像是一个垫了一层温柔皮毛的手铐,将她拷了起来,唯一做的,大概就是限制她的自由,其他的随意,而且,这个手铐还是金子打成,上面镶满了闪闪发亮的钻石。
甚至连她说满口胡说,讲了很多侮辱他的话语,甚至说孩子不是他的,拿他和别的男人作比较,他最后不是还没有动她一根指头么在危险到来的时候,反倒选择将她带到医院来治疗。
她早就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方式,那就是他不会伤害她,而她可以在他的身边肆无忌惮,他们的关系,是靠欧焕辰的强硬,控制在一个安全线内的。
宁瑜如呆呆的坐在床头。
现在,欧焕辰并不打算那么做了。
他决定将家庭当成是公司来经营,像刚才他说的绕口的那一段一样,父母两个人,一起决定探讨以后关于孩子的事情。她对孩子,有百分之四十五的决定权,欧焕辰也有百分之四十五的决定权。
多么可笑,她是有这个决定权的,但是,她却一点儿不想负责任,反倒像个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儿,指着橱窗要自己想要的糖果,根本不给他人理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宁瑜如忽然抬起头,将被自己扔在床头柜抽屉里,本来打算一辈子都不看一眼的合同拿了出来。
她要好好的读一读这份合同。
暮色初上,室内的灯光亮了起来,宁瑜如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