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放出来,海大的学生们开心地不行,却忙坏了一干学生会、四大联社的干事和成员。毕竟,做决策的是主席、社长等人,就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功夫,干活拉关系准备会场的事情,就都落到了底下的人头上。
楚炀是文体部的副部长,因为举办的是舞会,组织会场、准备道具、安排节目等重担几乎都落在了他们部门身上。海大是第一次举办舞会,一切都是从零开始,事情无一不繁琐。凌夏虽然也是四大联社的成员,但好在上面有苏汝闻给她撑着,几乎没用插手,只等着最后露个面就行了。
临近平安夜的几天,楚炀除了上课,其余时间都在学生会帮忙,凌夏也很少能见到他。每天晚上通话的时候,听着楚炀疲惫沙哑的嗓音,她总是很心疼。但除了殷切切地嘱咐他多喝水、注意休息之外,凌夏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去凑热闹的林纾喻对本次舞会充满了期待,简直像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地等着。毕竟,苏汝闻作为法外社的副社长,当天必须出席。林纾喻还盼望着,自己能成功邀请苏汝闻共舞,从而博得他的青睐。
为了心中美好的梦想,林纾喻特意从网上找了几段舞步教学视频,拉着凌夏在宿舍里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以求能用自己优美的舞姿来吸引苏汝闻的眼球。
凌夏在被她扯了三次肩膀、踩了七八次脚面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确定要跟苏师兄跳舞吗,你就不怕自己‘狗熊爬树’一般的舞姿,会把苏师兄彻底吓跑吗?”
林纾喻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委屈:“人家跳的真有这么差劲吗?”
“你说呢?”凌夏指了指自己的鞋面,本来是好好一双小白鞋,硬是被林纾喻踩成了黑色的,“喻喻,认清事实吧,难不成你打算把苏师兄给踩成扁平足?”
“不会不会,”林纾喻一边笑一边摆手,然后讨好地把脸凑到凌夏眼皮底下,撒娇哀求,“哎哟,好凌夏,你再陪我练练吧。我知道自己跳得不好,你多多鞭策我、训练我,我才能有进步呀!”
凌夏的脚面隐隐作痛,听到林纾喻还打算拉她练习,吓得缩了缩脖子:“咱们俩无冤无仇,你就饶了我吧!我和楚炀都快一周没见面了,我不想他再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成了伤残人士了。”
林纾喻撇撇嘴,不满地说:“你太不仗义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你看,你不是一样不会跳舞嘛,那楚大帅哥也是要参加舞会的呀。咱俩一起练习,都学会了舞步,到时候我和苏师兄跳舞,你跟楚大帅哥跳舞,这不是双赢的事情吗?”
“你是去参加舞会不假,楚炀可是去出力的,他才没时间跳舞呢。”凌夏纠正道。
林纾喻见此路不通,就换了个说服的理由:“就算你没打算和楚大帅哥一起跳舞,你也该极力促成我的美事,对你有好处的。凌夏,你不是总抱怨苏师兄苛刻,给你布置这样那样的难题吗?等我成功把苏师兄拿下,经常在他耳边吹吹风,让他对你宽容一些,你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凌夏从来都不是好糊弄的:“少女,我可不傻。苏师兄都大四了,下个月就要考研,下学期,他基本就不在学校了,我的苦日子马上就熬出头了。所以,你吹不吹风对我来说,差别都不大。再说了,苏师兄对我严苛一点,也算是磨练我的心志了,我抱怨归抱怨,心里还是感谢他的。”
“嗬,我的室友,你什么时候这么油盐不进了?”林纾喻叉着腰,吵吵嚷嚷起来。
凌夏一挑眉,笑了:“油盐不进,这个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