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厅长,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罪行交代清楚,说不定还能免去一顿皮肉之苦。”秦光伟语气冷峻,带着一丝威胁。
经历了最初的慌乱,梁衡这时也恢复了镇定,他颤抖着从地面上站起来,一脸无辜的样子,道:“张长官,这一切都是浅田见泽的狗急跳墙,乱咬人,他是想临死之前拉上我当个垫背啊。”
“咚!”
秦光伟听到这话,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拳砸在梁衡的滚圆的肚子上,骂道:“特么的,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巧言令色、百般狡辩,有没有把我们特务处放在眼里?么的,老子我一qiang崩你了。”
“退下!”张炎佯怒,斥退秦光伟,笑容可掬地扶着梁衡坐到沙发上,言不由衷地说道:“梁厅长,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浅田见泽在中伤、陷害你,这一路过来,街上的老百姓都说你清正廉明,大公无私,就像古代包青天一样,我们之所以请你去特务处,就是想你和他来个当面对质,不过现在嘛,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嘛。”
“啊?”
梁衡脑袋一阵发懵,不明白张炎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得如此之大,不过他还是连连致谢,言辞恳切地说道:“张长官,您一定要为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啊。”
“这没问题,只是现在我们特务处上上下下都在盯着这个案子,你是浅田见泽的上级,就算我能证明你和他没关系,上边的人也不相信啊。”张炎故作为难的姿态,扭过头对身后的行动队员们说道:‘梁厅长一心为公,你们回去后,谁敢造谣、污蔑他,我特么活劈了谁。都听清楚了吗?”
行动队员们纷纷附和,点头称是。
梁衡顿时明白了张炎的意思,敢情是来敲诈勒索的啊。
“你们这帮该死的吸血鬼!”
梁衡心里有种骂娘的冲动,脸上却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道:“长官们为了我的事来回奔波,这样吧,我拿出五根金条,请长官们喝茶。”
张炎一听才五根金条,心中一阵冷笑,不经意地斜视了秦光伟一眼,然后抬头看向天花板。
秦光伟立时会意,摆了摆手,道:“梁厅长,这茶我们就不喝了,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不过上边现在有不少人怀疑你是浅田见泽的同伙,不堵住他们的嘴,你恐怕难逃一死啊。”
听到这话,梁衡立马就知道钱给得少了,郁闷地说道:“长官,这茶还是要喝的,您看五十根金条怎么样?”
“梁厅长,你这么客气干嘛,这茶我们真的不喝了。”秦光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张炎有些不耐烦了,道:“我看这样吧,梁厅长,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等到了地方你自己把问题解释清楚,我相信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梁衡心中叫苦不迭,嘴上依然很热情,道:“张长官,我家里虽然积蓄不多,但五百根金条还是拿得出来的,麻烦您向上边呈递一下,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张炎摇了摇头,道:“金条太重,我这两天胳膊疼得厉害,怕是提不动,我看还是送美金吧,就五万美金好了。”
“什么?五万美金?”梁衡大叫,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嫌少是吧,那就十万美金好了,少一个子,恕我爱莫能助。”张炎一脸轻松地说道。
“好吧,十万就十万。”梁衡气得要吐血。
张炎点点头,道:“这个忙我帮了,至于那五百根金条,我虽然提不动,但我这帮弟兄个个身强体壮,力大如牛,应该能提得动。